伤了几个。”
“怎么伤的?”
王捕头一脸气愤的道:“有个匈奴人,用手去拍一个书生,结果用力过猛,手给拍折了,这简直就是想打死我们大虞的书生嘛!”
“还有一个,竟然用头去撞大虞书生的脚,把那书生撞得脚都肿了,但他的头也起了一个大包。”
“这些匈奴人,简直欺人太辱!”
阮子谦:“……”
好好好,你这案破的,还真妙啊!
阮子谦道:“起因是什么?”
王捕头搔了搔头,说道:“那些匈奴人在教坊司里欺负花魁赵香奴,口出不逊,侮辱大虞人,故意挑衅,还先动手打了大虞人。”
阮子谦皱了皱眉,说道:“你下去吧……去唤大夫好好救治那些匈奴人。”
“是,大人。”
阮子谦看着王捕头离去,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事的真实面貌他已经猜到了,不过打了匈奴人还是有些难办……
王捕头这番说辞完全不能写在纸面上。
想了想,他提笔在卷宗上写下一行字:
匈奴人于教坊司欺凌民女,有百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反遭匈奴羞辱,于是双方提出比武,结果百姓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