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正白这脸绞尽脑汁的思考该如何狡辩,白青青就提着斧头冲到舒明月面前,抬手就给了舒明月一个大耳刮子。
刚把舒明月的脸打歪,白青青又抬脚一脚踹在舒明月那条好腿上,“扑通”一声舒明月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哎呦!”
在舒明月的痛呼声中,白青青上前,踩在舒明月受伤抱着纱布的腿上,双手狂扇舒明月耳巴子:“让你给安正军出馊主意坏老娘名声往老娘身上泼脏水。”
“让你明明和安正军苟合,你俩早搞在了一起还帮安正军把老娘拖进你俩的变态行为里。”
“我打烂你的嘴……”
麻建书追随着乱跑的弟弟进了安正军家院子,就看到白青青狂扇舒明月的耳光画面。
白青青听到脚步回头,看到年轻版的麻建书,立刻停了手,眼里闪过惊喜,脱口而出:“麻建书?”
白青青白嫩的脸立刻红了,竟然让麻建书看到自己这么凶的一面。
白青青立刻习惯性的冲麻建书解释:“这个舒明月给安正军出主意,找人到处散播谣言坏我名声害得我身败名裂,她该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才打她的。”
麻建书看了眼白青青,上前抱起被白青青打人场面吓呆的弟弟,才问白青青:“我们认识?”
白青青闻言,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这辈子他们还不认识呢!
白青青翻了翻记忆,想起麻建书曾说过,他外婆去世的时候,他曾带着他弟弟来过白云县。
他外婆改嫁到本县,就在安正军家隔壁的隔壁。
麻建书外婆前天去世的,后天早上下葬,他这次带着他弟弟来应该就是参加他外婆的丧事。
白青青立刻道:“我们以前不认识。”
“我前两天在隔壁的隔壁参加白事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你麻建书,刚就喊出来了。”
“那啥,现在误会我的人太多了,我就养成了看到人就解释的习惯,免得更多的人误会我。”
麻建书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那我们先走了,你继续。”麻建书说着,一脸冷漠的抱着他弟弟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白青青对麻建书的冷漠视如无睹,往麻建书追了两步。
看着麻建书乌黑浓密的头发,小腿小臂上结实的肌肉,挺拔的背,挺括的肩膀,沉稳有力的脚步,圆润挺翘的屁股,把打满补丁的短衣短裤草鞋都穿出时尚感的身姿,心想自家男人年轻时候的身材可真好啊!
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要不是怕吓到他,被他当流氓,白青青真想跳到麻建书背上,狠狠的亲麻建书几口。
忍着不舍,目送麻建书的背影消失在安正军家门口,白青青又踹了舒明月几脚,才回房收拾自己的嫁妆。
安正军家门外,麻建书弟弟回过神,第一时间对麻建书道:“大哥,刚那个姐姐好威风,双手狂甩那个坏人名声坏蛋的样子好帅,我头一次见姐姐也能那么威风,你娶她做我大嫂吧!”
“有她在,大哥你不在家的时候就在也不怕别人来欺负我和妹妹们了。”
麻建书闻言,脸色沉了下去,抬手一巴掌拍在弟弟屁股上,低声呵斥道:“你乱讲什么?”
“她昨天才结婚了,要是让别人听到你这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嘶!”麻建书弟弟揉着他被打得生疼的屁股,本来亮晶晶的眼神立刻暗淡了下去。
……
安正军家。
白青青刚把自己的嫁妆收拾好,安正军就开车载着他当警察的两个表弟,拿着崭新的离婚证回来了。
安正军的表弟一手拿着枪,一手把安正军和白青青的离婚证丢给白青青。
“白青青,你和安正军的法律夫妻关系已经解除了,你立马带着你的东西搬出安正军家。”
“你已经不是安正军的妻子,不是安家人,今后你在伤安家人一根头发丝,我们都有权逮捕拘留你。”
安正军一个表弟的话音一落,已经包扎好手臂,吊着手臂的安正军立刻道:“白青青,你情绪现在太不稳定了,我们先离婚分开一下。”
白青青看着手里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仔细检查公章等东西,确认是真的离婚证后,白青青心里狂喜。
果然还是把火烧到安正军身上,对安正军动手,威胁到安正军的人生安全,这婚才好离。
嘿嘿!
从此自己和安正军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
白青青立刻从兜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十二块钱放桌上:“安正军,这是你给我的十二块钱彩礼,我还你。”
“除了彩礼外,你没有给我任何东西,我们如今两清了。”
白青青说完,打开她的陪嫁木箱子,给安正军和他两个表弟展示了一下,表明箱子里只有她白青青的一点个人私人物品,没有安正军家的任何东西后。
白青青又掏出身上唯一的衣兜,冲安正军三人展示了一下,表示她没有带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