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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此景,豹爷等人疑惑不已,皆是左右望了望,随后也不等待什么将床上的人摇醒。
起初,念有生还迷迷糊糊的,回味着梦里面的美好时光,直至脸颊处的伤口裂开,无奈被迫疼的睁开眼。察觉到周围站立了一位位彪形大汉时,瞬间瞳孔放大,吓得连忙退身,条件反射地缩至墙角,这时候才从睡意朦胧中清醒到危机——
原来自己睡觉时候被别人绑架了!
“喂!你们是什么人,大白天的绑架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哈哈,你这臭小子总算逮到你了,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不记得我们了。算下来咱们也是老朋友了,本来前几次想找你叙叙旧,可没想到你都不领情呐?!”
“你是…”
此刻,念有生眼皮陡然一跳,看着豹爷一脸戏谑的模样,心中自知大事不好,没想到自己睡一觉的功夫反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砰!
砰!
砰!
而随后豹爷双掌互握捏响指头,手臂筋肉暴起,一步一步走近床头,看样子不让后者吃些苦头势不罢休。不过其正要动手时,身后忽然走出一黑如煤炭的汉子,拦截住了他的行为。
“大哥,你不觉得这小子奇怪么?怎么才一夜的功夫,他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老六,这有什么奇怪的,无非是他磕磕绊绊罢了,纯属是你想多了。”
“我看未必,事出无常必有妖,就算是磕磕绊绊也要有个极限才是,难道他那脸上的伤口是自己割着玩的么…大哥你莫不是忘了上个月的事情,那时候咱们也是遇见了一个全身沾满血迹的人,可结果却差点招来杀身之祸!这就是前车之鉴啊,假使他身负血债,又像上一个人那样,咱们可就要倒大霉了!”
“什么?!身负血债?!”
此话一出,不光是豹爷被吓得大惊失色,退后了几步,就连旁边的一干等人皆是胆颤心惊,眼中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细细回想起来,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有一段他们不知道的空档期,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最适杀人时”,加上念有生脸上带伤,胸口沾血,手臂还被利器刺穿,如此一想还真有点儿像那么回事儿?
这时候在床头屋角处,念有生努力使情绪平复,留意到了几人犹豫不决的态度后,结合当前情况,忽地灵光一闪,脑子里想象出一个大胆的计划,自己要借助煤炭汉子的这段话逃之夭夭!敲定了主意,他随即仰头大声放笑,成功吸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放心,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并没有沾染什么血债…但我的身份背景特殊,有几个修为高深的修炼者想要我的命,其实抓了我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哼,老六你瞎说什么,现在这小子知道那件事情后开始恐吓我们了,这种鬼话怎么能信?大哥才不会上你的当!”
“呵呵,真是可笑,一群蠢蛋!那你以为我身上的血迹怎么来的,是用刀子插自己好玩么…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汪家吧,那是为了躲避修炼者的追杀,特意躲到汪家。昨晚上你们不守在房门口的这段时间里,你们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正在被人追杀!”
“什么,你被修炼者追杀?!”
听闻,豹爷等一干人半信半疑,彼此望了望,即是这样还仍旧不愿意放人。说到底,这些话只不过是片面之词罢了,并无什么证据证明,还是不足以让人信服。
一边的念有生发现众人情绪后,默然一笑,自知计划已经初步奏效,同时私地里有点佩服自己的能耐,撒起谎来那是滔滔不绝,脸色都不会动一下。于是在大伙的疑惑中,开始了第二步劝说: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惊慌,我此番来到汪家就是为了躲避追杀者,可无奈消息还是走漏了,最迟在午时我就会离开汪家逃离。而在码头附近,有一艘停泊的运商船,其是我堂哥掌握,这几年下来水上买卖赚了不少,我与他昨晚早就相约好,只要这时你们带我去码头见面,相信不会少了你们的。”
“哼,你这臭小子满嘴胡言乱语…还说什么要去码头,这时候汪家大小姐可在哪儿监督着。我倒是听说了,你之前说汪家大小姐介绍进来的,二人之间略有交际,带你过去的话难免不会被碰见。”
“我看就是这样,大哥可不要上了他的贼当,现在他胡言乱语,迷惑我们,倘若真去了码头的话。还不被汪家大小姐发现?”
“没错,届时不仅被骂一顿,人还跑了,咱们还什么都没捞到!”
感觉到众人不相信自己鬼话的反应,念有生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蠕动蠕动鼻尖,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一丝弧光。
不时他靠着墙脚半坐在床上,面向着众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露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心中翻江倒海。
这真是重磅消息啊!!
码头处有汪家大小姐,只要我能成功去到码头,到时一口咬定是这些彪形大汉的想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