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于奇异空间的微妙景象,念有生又在河图内部逗留了些许时候,途中和黄毛小狗的深入交流一番,方得明白了河图的“今生前世”。
大约在距今几万年以前的时光,作为一方大能的乾坤万主在周巡十重神符天之后,深感大限将至,纵使借助摘星还阳道术也已无力回天。他心有不甘,即是像自己这样的绝代骄子,结果还是没能踏出“求证永生”的那一步,只能抱憾终身,不过其离世之前,耗尽毕生的所闻并以符印留下的拓印为基础,创造性的开辟出了一件神物——
这便是洛阳河神图。
与乾坤万主另外两件杰出的宝物不同,河图自成空间,天生携有灵智,加上他呕心沥血的灌注,使得河图本身几乎记录了神符天所有的天宝福地。
原本是想借此造福子孙后代,可终究世事难料…前脚乾坤万主才刚刚坐化,后脚席下的弟子便争相抢夺,不顾师门规矩,将门派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还在灵堂之上大打出手!
不久,外部虎视眈眈的敌人也加入纷乱,趁着席下弟子内讧之际,大肆收刮不义之财。
短短数十日,乾坤万主一手建立的门派逐渐瓦解,最终分崩离析,河图也在这场混乱中断裂,大量罕见的宝物被一扫而空。而席下的众多弟子树倒猢狲散,再无当初的师门情谊,彼此见面时,只有深深的仇恨和恩怨。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因而有关河图的故事,历来成为了江湖各路人士的料柄,酒中谈笑间,一时感叹不已。
…
大约过去了一段时间。
待河图的一切明了,念有生旋即离开内部的奇异空间,转而接着入睡,直到半个时辰后才从梦中渐渐醒来。
噗噗。
虚晃回味之间,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声,隐约见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左右摆动,起起伏伏,似乎是拉扯什么东西,蠕动鼻子还能嗅到某股熟悉的香味。
嗯?
这什么味道,怎么嗅起来好生熟悉,就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不对?!
至此,念有生心升警觉,猛地一睁眼,浑身急忙回到了现实世界,不过这番举动倒是把床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等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同屋的少女。
“阿…阿椿,你怎么在这儿,适才你在我屋里晃悠还以为是什么坏人。”
“哼,明明是你自己睡觉不关门的,怎么还赖人家。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屋里乱糟糟的,简直臭死了,人家稀奇来似的,倒是看你睡觉着凉过来好心盖被子,没想曾却被当作坏人,真是驴肝肺。”
“额…”被阿椿一顿数落后,念有生眼前一片黑线,瞬间哑口无语,明明是自己询问怎么弄得好像我的错?
这时他察觉到身上的被褥,也才明晓阿椿的举动,其实并无恶意,估计就是自己过于谨慎小心了。
之前还在码头大院的时候,其睡觉就曾被几个光膀子壮汉绑架过,当时事况危急,若不是碰巧遇见汪家大小姐恐怕还难以脱身,因此给自己带来的阴影不小!眼看着阿椿情绪愤愤不平,“怒气”还未消,前者扰扰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刹那之际,突然记起早上的误会,转而开口道:“对了,阿椿。你还在生早上事情的气么,那时候的确是我鲁莽了,可你正气头上也不听解释,现在这里给你道歉。”
“我,我才没…”
此刻,阿椿欲言又止,本想表示没什么可下意识的又堵住了嘴,看见男人一脸狐疑的神色,接着迅速转过身。
渐渐回忆起早晨两人“亲密接触”的事,少女顿然思绪万千,越想越遭,不知不觉地心间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如一头小鹿在胸腔中乱撞。仅小片会儿,肥肥的脸蛋就显现出嫣红的涩感,逐步升温滚烫。
哎呀,这混蛋!
又弄得我羞愧难当,现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气死我了。本来事情过去,我都有些释怀了,结果半路又提出来,这混蛋还想道歉我就偏不原谅!
其实说起来也没这么严重,阿椿是一位久居的单纯少女,长时间和姨娘呆在汪家后院,和异性相处有点抵触情绪很正常。因头一次和男人接触这么近,故凭白无故的钻出大量的羞耻感,纯粹的生理反应,再说前者也没占到自己便宜,阿椿能有如此大的反常,说明涉世很浅,很大程度上都来源于未知的空想,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在瞎想。
不行!
他这样好心向我道歉,我再这样无情,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关于早上的事情,实际想起来的话其实我也没损失…不对,听厨师长说过,男人都是不知好歹的动物,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现在原谅的话,就是太便宜对方了,万一他今后得寸进尺呢?
阿椿的幻想中——
一天夜里,男人趁自己要睡觉时走进屋,来到床前。
少女: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屋子里来想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