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我们不对就得责罚?这么偏心,没那方面的心思才怪,我才不信。”
“你们讲的很有道理,一个男人哪有凭白无故对异性好的,要么天生下来就脑子傻,要么就是对你暗地里动心了。”
“…”
一连串七嘴八舌的话,搞得阿椿不知所语,顿然有点手足无措,可仔细回想那时候沐风的举动,的确又有点问题。
每每自己犯错误之际,本以为要得到一番责罚,可后者仅是安慰了事,甚至有时候亲自纠正错法。自身也没发现有异常的表现,权且当作是邻居贴心的大哥哥一样…如此行为,就像亲人之间的互帮互助,怎么在她们眼中算是偏袒过度呢?
此刻,少女咧着嘴勉强一笑,想了来半天也不知所以然,但为了打住众人继续胡言,还是解释着:
“你们可别瞎说了,别人哪里看上我嘛…至于之前为什么那么偏袒,可能,可能是觉得我年纪比较小吧。”
“嘿嘿,阿椿不大不小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十七了吧?!在我们那边,这个年龄段正是行婚论嫁的时候,村里常常围着做几个桌,样子看起来好不热闹,以至于有的早结婚的连小孩都有了。”
“就是就是,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但女子这个时段年华最好,基本都是在成家立业的路上。我之前回去的时候,就吃过同村人的几回喜糖,模样和你差不多大,情况都是这个样子。”
“啊,怎么和我们那边的不一样。咱村里的女子是十五岁定婚,二十岁成婚,这期间给男方几年时间发展,到时候达到条件再履行婚约。”
“这说起来,咱们村里的都差太多了呀,像我们那里十三、十四父母就开始找亲家了,隔壁村十岁就送去童养媳,然后长大了就嫁人。”
“别听她们的话,一群八卦女,净知道说东扯西的。阿椿,我看起来,你怎么对沐风那家伙没什么感觉呀,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啊…”
一开始,阿椿还有些暗兴,庆幸这些人的话题终于不再自己身上,结果附近的吃瓜群众不忘正经事,突然冷不丁点的冒出一句。
这话一道出,她立刻变得些许发愣,弥留之际,脑海中不经意间浮现出给某个男人敷药的场景,两者距离近在咫尺,以及后续发生‘亲密无比’的事情…渐渐的,少女心中下意识地充满了羞涩感,肉嘟嘟的脸蛋也开始不争气的自觉红润。
见状,附近的一两个吃瓜群众歪嘴笑笑,反正不嫌事大,当面指出了阿椿的状况。
“诶,姐妹你们看,刚才我就是随意说说阿椿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现在竟然脸红了,想来肯定是有。”
“真的啊,脸颊好红哦,是不是在想什么羞羞的事情?怪不得对这几天沐风的示意无动于衷,原来是名花有主了呀。”
“哎呀,你们简直坏死了,不理你们…”听闻,阿椿顿感大事不妙,肯定是刚才想起男人的时候出现了生理反应,旋即不等大伙问起原由,急忙捂着脸跑开了,这倒引得一干人嬉笑不已。
一路小跑,直到来到汪家后院边缘。
眼看着大伙没有追上来,阿椿的脚步才停歇下,这时感觉到了脸庞的发烫,不觉得有股恼羞之意,责怪那些人八卦舆论。当然归根结底还是男人的错,如果不是那天的冒犯,如今也不会害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
哼。
清凡这个大混蛋,竟然敢对我如此冒犯,现在竟然连一个道歉也没说,简直一流氓地痞,我才不会想他呢!
大约在院外停留一会儿,待情绪恢复正常,她方得动身进院。
清晨的院子较为安静,仅有零零散散的人在打扫落叶,偶尔传来一阵风吹树枝的莎莎声。这时候的太阳完全显现于大地上,阳光铺洒在整座小城,明媚肆意,注定了今天是一个晴朗多云的日子。
嗬…
院子大门口,她忍不住打了哈欠,昨天府邸里忙活到半夜,如今趁着这段空闲时间,得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接着缓缓走到二楼的房间,推门进屋,刚踏入屋内,其就习惯性的朝另一边的屋子瞅瞅。只见那头的房门半虚半掩着,隐隐可看得床榻上的人影,刹那间少女心中一叮咛,忽地涌起一抹喜悦!
“咦,难道是清凡回来了?”
昨夜由于在汪家府邸帮忙很晚,眼看天色已黑,便留在府邸休息了一宿,自然不知姨娘等人已经回来。
此刻,阿椿心中半信半疑,看着屋里的东西整整齐齐,也不像是闯进了贼。为一探究竟,自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旋即轻微推开房门,瞧的有一道熟悉的人影,正是以往的男人。
“诶,真的是清凡,什么时候回来的。前两天都没有见着,难道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倚靠着房门,阿椿顾自各的疑虑,眼神打量之间,却意外地发现了男人脸上的刀疤:昨晚受到晴蕥“跳跳拳”招术的影响,男人和李洱海闹腾了大半段时间,直至撞在一起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