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替外人说话?”
杨氏道,“娘说的只是事实,他们刚新婚,你便想撬妹妹的墙角,此法到底不可行。”
沈芸用力咬了咬唇,几乎将嘴唇咬破,“可我已经受了明国公府的奇耻大辱,这汴京我还能嫁到谁家?”
杨氏也有些为难,一想到明国公府当着那么多贵女夫人的面儿让沈芸跪在国公府园子里,便气不打一处来,沈芸这一跪,连带着永宁伯府的脸面也一块儿跪没了,连带着沈栗在婆家也颇受折磨,如今这汴京里,谁看他们伯府不是跟看笑话似的?若当真不好好为沈芸谋划一门好亲事,只怕沈芸当真只能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见母女二人都沉默下来,沈越大大咧咧道,“娘,妹妹想嫁给谢世子,我们便给她想办法呗。”
杨氏亦有些无能为力,“能有什么好办法?”
沈越缓缓眯起眼,“让妹妹去给谢世子做续弦。”
杨氏眉心微蹙,“越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