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覆在女子单薄的后背上,她因中了药,短袄脱了大半,身子只余一件单薄的丁香色里衣隐隐透出包裹着的藕荷色绣桃花的肚兜儿,她身形虽瘦,可胸前却格外饱满,如今正颤巍巍的抵着他的胸膛,让他几欲失去理智。
秦焕喉结滚了滚,眉眼间越发浓郁。
沈栗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男人身上。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的身子仿佛还想要更多。
可眼前之人,是汴京人人害怕的秦阎罗。
而她的夫君,就在马车不远处的玉庭轩内。
她却不知廉耻的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沈栗绝望极了,因男人抱她这一会儿,她稍微恢复了些理智。
她满脸通红,又慌乱无比的将人推开,紧紧咬着嘴唇,“秦世子,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焕剑眉深敛,沉酽的眸光落在女人娇喘的红唇上,语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郑重,“沈栗,你此番中了药,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