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声咒骂着，然后好像决定放弃伪装。
“听着，我没有时间和你慢慢磨蹭了——我虽然因为誓言不能伤害你，但杀死我自己，我还是能做到的！”
他捧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上抚摸，享受着我惊恐的表情，笑得很疯狂。
“你到底想要什么……”
“活下去。”他不假思索地说，吻了吻我的嘴唇，冰冷而毫无温度，就像他的眼睛——还有塞到我手里的那顶金属冠冕。
“帮我活下去，否则我就带着你——当然还有他——一起去死。”
我已经完全麻木了，冠冕轻柔的抚摸仿佛麻痹了我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他笑了，低下头再度亲了我一口：“我必须走了，但我会一直看着你，用他的眼睛……小心点，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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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