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又指着墙上的字咒骂“我老程上辈子定然是杀了他全家,不然他何至于如此这般与我作对?我去他陆家十八辈祖宗!”
程夫人听说升迁的事真的黄了,如遭雷劈,也顾不上提醒他慎言了“你再说一遍,真的让人给顶走了?!”
“可不就是真的?”程文惠看着夫人,声音也不觉弱下,“我也没想到陆阶那厮当真下作如斯……哎,哎,你怎么了?夫人!”
正好程议和程谚赶了过来,兄弟俩赶忙一起架住了往后倒去的程夫人,一声声地喊着“母亲”。
程夫人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却强撑着保持清醒。她反手抓住程议“谊哥儿,你赶紧去,去燕子胡同,找你妹妹,你请她过来,请她这就过来!”
程议满有担忧地望着她,又望向程文惠。
“让你去你就快去!你还看他干什么?都是他误了事!”
程夫人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程文惠在外钢硬得宛如一颗铜豌豆,在夫人面前却是极知进退的,此时是半个字也不敢吭。
程议深吸气,便一跺脚,奔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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