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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陈桃卑微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想通与其等下次碰面当场受死,还是先隔着网线负荆请罪一下比较稳妥:“这事它真不怪我啊!那你说别人都用好好的,我哪知道你会变成那样啊?”
喻了了没说话,沉默便使得气氛更加微妙。
陈桃只好硬着头皮转变话风:“但不管怎么说,这事确实因我而起!”
她勇于承担责任,却只字不提退钱与赔偿:“要不我帮你去跟高扬说说?就说你累病了得休息几天,等病一好马上就去找他!反正你晾他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次最多再多哄几句,肯定没事的!”
喻了了还是没说话。
很奇怪。
这些刚刚才让她气血上涌到想要毁天灭地的事,好像忽然之间,就变得非常遥远,遥远到她已经失去了探究的欲望。
只一件,似乎与她现在心心念念的轮廓有些相悖。
“陈桃。”她失神喊着。
“……咋了啊?”
这明显不同寻常的镇定,吓得陈桃都快哭出来了。
可就在她心里天人交战,想着最多只能退20,再不济30的时候,对面却忽然传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我好像……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