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曾在紫竹林说过上门找各家双亲一事。
这正是萧予玦如今在狐朋狗友跟前没脸的源头,一提,萧予玦便有些恼羞成怒:“多久的事了,又扯出来说什么?”
裴二郎心有戚戚:“那油纸你可处理了?上面可有你表字。”
他那会儿送了好几个人,为了区分各人的需求,便挨个写了表字。
一提起这茬,萧予玦就来气。
谁送那种东西还往上面写表字的?也不知裴二郎安的什么心!
裴二郎提醒到这一步,是万般不愿意再多说了。
俩人不欢而散,萧予玦给景阳侯夫妇拜了年后,便迫不及待地以读书为由头,匆匆赶回武安侯府。
赏花宴那日丢的油纸,他事后悄悄去找过,找不到,也不知被人踢到了何处。
油纸上非但写了他表字,还有如何使用那药的注解,他也是赏花宴当日才拿到那包药的,压根没工夫先换张油纸。
萧予玦揣着一肚子闷气,往丢油纸的长廊边走。
远远看到有几个人在那里低头寻找,他连抽了几口凉气。
萧予玦不敢上前,躲在暗处张望良久。
“赵管事,找到了,可是这东西?”有人唤出声来。
赵福笑呵呵地接过去。
刹那间,萧予玦如置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