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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是承认她的配音技能,这个弥天大谎就不攻自破了。
她一时情急,连忙扯下被子,用李昭海的声音“自证”:
“二弟,是我。”
宋颜没想到李昭宴离得那么近,掀开被子就与他四目相对、呼吸交缠,一时有些怔住。
李昭宴亦是如此,一面被近在咫尺的娇艳容颜惑了心神,一面被大哥雄浑的嗓音震慑。一时百感交集,身子仿佛被定住一般。
“你嫂子被掐住脖子,濒死那一刻,我就感知到了。我赶到时,正好你们要开始演戏,我便附在她身上。”
宋颜借着李昭海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努力缓解尴尬。
“二弟,方才事出有因,你不必介怀。何况方才与你演戏的,是我。”
“咳咳,知道了大哥。”李昭宴慌忙打断,不想再回忆起方才的尴尬和不堪。
说话间,他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被子,遮住入眼的春光。
大哥心大,可他不同,他读过圣贤书,理当恪守伦理纲常。
“二弟不必在意这些,大哥不会放在心上。今日事出有因,非你们所愿,我相信你们内心坦荡,只是被奸人所害。”
“你也莫要因此对你嫂子介怀。我和她通灵,能知晓她心中所想。她内心坦荡,待你如亲弟一般,也知身体反应非你所能控制,并未怪罪你。”
“此后你莫要扭捏,否则反倒尴尬,让你嫂子误会你对她有意。”
宋颜借着李昭海的嗓音,给自己树立伟光正形象,身体却有些遭不住了。
扛了这么久,承恩香的药力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如今哪怕她将割了两刀的掌心掐了又掐,痛意也无法抵消燥意。
“绝对没有!我对她只有敬重,绝无亵渎之心。我发誓,若觊觎长嫂,天打雷劈!”
李昭宴着急忙慌地解释,甚至不惜发重誓,往日的沉稳与骄傲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宋颜却盯着李昭宴一张一合的嘴,眼神逐渐迷离。
她又狠狠掐了一下伤痕累累的掌心,继续用李昭海的声音,想把李昭宴支走。
“二弟,你去穿好衣裳,顺便把你嫂子的衣裙找回来。”
若再不走,她怕,会吃了他。
“此时恐怕不行。门外守卫森严,定有人时刻盯着房内状况。”
李昭宴为难道,“这里的门窗比寻常人家的要透亮些,若无床幔遮挡,在房内走动他们定能发现异样。”
宋颜又深深掐了掐掌心,沉声道:
“那你转过头去,你嫂子媚药发作,我得帮她,泄火。”
此话一出,帐内气温陡然升高。好不容易因“李昭海”的出现而消散的旖旎,此刻再次弥漫在这方寸之间。
“再等等成吗?”
李昭宴艰难开口,“救兵应该很快就到了。我一路撒了特制药粉,留了记号……救兵一到我就离开。”
“等不及了。我在人间逗留的时间有限,每日最多出现一次,每次最长只能停留半个时辰。看你嫂子如今的状态,等不到明日。”
宋颜实在忍不住了,她必须要自我安慰,不然她怕忍不住去糟蹋李昭宴。
但在这个时代,自我安慰是很为人不齿的事,尤其是对女性而言。
而夫妻行床笫之欢,哪怕被外人听了去,也是比自我安慰要上得台面的。因为这事有男人参与。
事情一旦有男人参与,世人便会宽容许多。
所以她才出此下策,把锅都甩到亡夫身上去。
“我,我先解开脚上的绳子。”李昭宴声音颤抖,手也不听使唤,磨蹭许久,根本解不开绳子。先前割绳子的铜片,更是不知所踪。
宋颜本想帮忙,但她靠在床尾,刚好置身于李昭宴双足之间,跟解绳子的李昭宴挨得极近。
两人气息交融,暧昧至极。
慌乱间,宋颜触到那双炙热的大掌,她心神大乱,恨不得化身为狼,哪里还有精力去解绳子?
“算了二弟,你先退到角落,转过身去,堵住耳朵。这绳子先不解吧。我时间不多了,得快些帮她。”
宋颜又一次利用了亡夫,却顾不上愧疚,说话间喘息连连。
忍不住了。
李昭宴艰难地“嗯”了一声,转身对着床头,一手遮住王守一紧闭的双眼,一手抓住那把带血的利刃,用力握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