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无常,无论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凝神静心,文安挺直腰杆,自有一股不屈气势显露,但他还是有点底气不足,又干咳一下后道“大叔,是在说笑吧!我怎会被大叔看中当徒弟,呵呵……。”干笑几声后,他继续道“何大叔,你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你会变脸吗?”他自以为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虽然很尴尬,但只要他自己觉得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例如是对面的何不恶。
何不恶没料到这小子会这么说,不觉失笑,笑着又喝了口酒,而文安在他喝酒时不知怎么的居然会想到了任独行,也许他们都拿着葫芦喝东西吧,还有就是那葫芦里的酒也好水也罢似乎都没有喝不完的时候,这点是他们的相似之处。
见他若有所思,何不恶目光一闪,问道“也想喝一口吗?”
文安连忙摇头摆手,“我不会喝酒,何大叔,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