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了?”
应流扬静静地问:“你想要这把剑?”
“你都是我养的,你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养父理直气壮道。
应流扬抬起手臂,将手中的霜魄递给他。
养父大喜,连忙接过去,“这就对了嘛。”
“你知道怎么用剑吗?”应流扬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一潭死水。
问这话的时候,狂风大起,吹得应流扬雪白的衣袍翻飞,连唯一几盏灯都被吹灭了。
灯灭的最后一眼,他看见应流扬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冰冷杀意。
得寸进尺的养父在此刻心中陡然升起一丝寒意,他畏惧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缓缓退后:“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能杀我……”
“你要是杀了凡体,就是违反宗规……你……会有心障……啊!”
霜魄出鞘的同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应流扬的脸。
他面无表情,半张脸上溅满了鲜血。
尖锐的叫声凄厉,划破了整个夜空,却只有短促的一声,被轰然而至的雷声掩盖,暴雨倾盆而下,应流扬慢条斯理擦干净脸上的血。
“若我说,你就是心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