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是我擅长之术。”褚眠道:“肆兄救我一命,便也是我的恩人了,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应流扬的肩上伤口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只是因为这是章家特有的箭矢,扎入肉中便会膨胀,形成爪状牢牢扒住血肉,很难拔出,所以伤口创面很大,如今长出了粉色的新肉,伤疤如同蜘蛛一样蜿蜒盘在肩上,很是狰狞。
“肆兄,你这伤,很重啊。”褚眠也没料到,眼前人竟伤成这样,他的面色也凝重起来,不过仔细查看后发现恢复得其实还不错,松了口气,宽慰道:“还好你身体强健,寻常人若是受了这样的伤,怕是整个右臂都很难使力了。”
听见褚眠这样说,应流扬也放下心来,他道:“我就是担忧有什么隐患。”
“你好好养着,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褚眠道:“肆兄所往何处?”
“南境,风息山庄。”
云家也在南境,离风息山庄不过百里。
“那太好了。”褚眠惊叹于二人的缘分,他高兴道:“我正是去南境,还愁夜晚若是遇上今天这样的妖邪该怎么办呢,你我不若同行,我替你治伤,你替我除魔,如何?”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