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自己交给云庭禾!”
有个声音毫不客气接过了褚眠的话。
两人皆是一愣,循声去看,发现说话的竟是言壑。
不知偷听了多久,今日倒是打扮得朴素,没有以往贵气逼人的样子,倒像是特地乔装过一样,言壑本就是发尾有一半白,如今把白发都藏起来,再用黑色发带一裹,压根看不出来是言家人的模样。
“应兄,这是……”褚眠对这半路杀出来的漂亮少年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这是……”应流扬也不知该如何介绍言壑,这是风息山庄的小少爷,你若是想混进风息山庄,抱住他的大腿就行了?
言壑哼了一声,水红色的唇角微微上翘,仍是一副骄纵的模样:“跟了你一路了,你这都发现不了?”
应流扬有些无奈:“你是通透身,我现在又没有通透身的耳力了,你跟我不是轻而易举?”
看言壑的样子,倒像是没有生气的模样。
应流扬又对褚眠介绍起来:“这是言壑。”
“哦……”褚眠恍然点一点头。
“这又是谁?”言壑仰了仰下巴,意指褚眠。
“这是医师褚眠,我一路过来,肩上的伤是他替我治好的。”应流扬解释道。
“哦。”言壑道:“我还以为又是你的烂桃花呢。”
应流扬:“你既然听了我们说话,也知道不是吧。”
言壑撇了撇嘴问:“他想进风息山庄?”
“是、是啊!”不待应流扬回答,褚眠忙不迭回道。
“我倒是能让你进去。”言壑睨了褚眠一眼:“不过我讨厌云家的人,别的我可不管。”
“好、好!”褚眠忙不迭点头,脸上又泛起一丝迷惑:“你为何要帮我?”
言壑:“我乐意,想让你旁边的人欠我人情,行不行?”
褚眠望着应流扬,又有些犹豫:“啊这……”
“那先欠着吧,反正也欠得够多了。”应流扬道。
“那可不行。”想不到褚眠是个痴人,在这一方面也是很较真:“应兄救我,我替他治伤是应该的,我爹说过,这万物万事都讲究个有来有往,你我非亲非故,我若是答应了,让应兄欠你的人情,那岂不是对不起应兄?”
“你……”言壑被他这一大通话弄得哑口无言,索性道:“你爱去不去!”
“唉,你们山庄就不需要医师什么的吗?”褚眠不死心,想名正言顺进去。
“我们山庄有极厉害的医师。”
“那杂役也不用吗?”
“不用。”
“端茶倒水我也行啊!”
“你想得美。”
……
应流扬忽然因为褚眠的话陷入沉思。
这世间万物都是相辅相成有来有回的,例如谢人间的引魂术,楼容川化灵气魇气为自己所用,那么风息诀会不会也是如此?
那剩下那一半……会不会需要言袭来完成?
既然风息诀需要交合,若只有他进入,也不算完全交合成功?
想到这里,应流扬忽然觉得醍醐灌顶。
褚眠和言壑吵了一会,直到小二上了一笼包子才停下来。
吃过早饭,告别褚眠,应流扬决定去城中铁铺转转,言壑也跟在应流扬身边,时不时瞄他一眼。
等应流扬转过去看他,他又假装无事发生,一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
应流扬道:“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把除魔符画在你脸上。”
言壑转过脸瞪他:“你不许提那晚的事!”
“好好好,不提。”
看样子言壑似乎并没有对那日的事耿耿于怀,这让应流扬松了口气。
风息山庄中,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
那日和言袭找时天色已晚了,没有注意到拐角处有一间小小铁铺,而且也关了门,如今白天店铺开张,各色剑器挂在门口,明晃晃地亮,叫人一眼便看见了。
言壑跟着应流扬进了铁铺,不明所以:“你买剑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正是应流扬。”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着了,既然他已经在言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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