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我干的吗?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宴明修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我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于公于私,我都已经尽力了。”
冷川柏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你就他一个哥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吗?”
“呵。”宴明修薄唇紧紧抿着,“他就算进去了也是自食恶果。怎么,不想给他守活寡?”
“他好歹平时对你不错,也没为难过你。”冷川柏蹙眉,“话别说这么难听。”
这人油盐不进,冷川柏也并非来自取其辱,言尽于此,他可以找其它方式救宴邈。
“等等。”宴明修看着他朝门口走去,伸手捏了捏眉心,“脾气还是这么臭......”
“那你想怎么样。”冷川柏转身,盯着他,“或者说,你想我干什么?”
“你这话说的。”宴明修摩挲着钢笔的笔身,沉声,“难道我想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做吗?”
冷川柏回,“只要你愿意帮他。”
“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在讨论这个之前我总得看见你的‘诚意’...”宴明修起身把门打开,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胯/部,“爬过来,用嘴帮它,或者...坐上来。”
“......”冷川柏也是个男人,太明白不过这个动作是在邀爱,他有些迟疑,“不行,至少不能在这,你换一个。”
“为什么在这不行。”宴明修撇了眼敞开的大门,笑道:“怎么,还是说怕被看见,嫌丢人?”
宴明修这房子是他大学时住的,那时他低调不炫富,这也是和冷川柏在一起时的家,只是后来闹翻后他搬出了宴家,也很少回这。这一整层住户有五六户,此刻又是上班的高峰期,他俩现在这属于是别人出个门就可能被看见的情况。
冷川柏:“...不爱玩刺激的。”
“又不是没在这亲热过,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吧。”宴明修紧紧盯着他,语气逐渐加重,“我最后再说一遍,过不过来。”
“...”迟疑了几秒,在任务和节操之间冷川柏还是选择了前者,“...好,只要你愿意帮忙我什么都可以做,希望你说话算话。”
强迫和自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冷川柏在赌宴明修还在的那20%的爱,如果他的设定是真爱,那一定会心软。他撩起衣服的一角,“既然小宴总爱玩这个,我可以奉陪。除了这个你还想玩什么,多/人还是虐点儿的,只要你开心,我都可以。”
他这样和卖身的又有什么区别?宴明修看着他的动作还在继续,衣服从腰处慢慢撩至胸部,然后往上,每往上一点,他的脸色就冷一分...
“够了!”宴明修上前止住他的动作,将外套甩给他,冷声,“我没兴趣强迫别人。再说一遍,他自求多福,我帮不了。”
“......”冷川柏也不清楚宴明修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但既然宴明修如此坚决,他只能找找其它法子,“好,既然小宴总不乐意,那我就去找别人,总有愿意的。”
“你敢!”宴明修紧握的手指发白,他恶狠狠道:“冷川柏,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在我面前还想着找别人,你有半点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游戏中几个男主与冷川柏而言不过是个代码,但他眼下是真的感受到了宴明修话里话外的失望,他沉默了会,后道:“抱歉,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宴明修将他拉近,两人顺势滚到沙发上,他伏在冷川柏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说说,你还想去找谁,嗯?”
“景升的那个富二代还是盛海的李公子,一个我,一个我哥,还满足不了你吗?”宴明修的声音闷闷的,“你只能找我,不准去找别人。”
“你不帮我啊宴明修,我有什么办法?”
冷川柏感觉脖颈有热气流过,酥酥麻麻的,但他没有推开。久到冷川柏都以为他睡着了,宴明修才开口,“好,我可以帮他,但你以后只能跟着我,你和他要断的干干净净的。”
“你用这个来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觉得吧。”宴明修咬上冷川柏的锁骨,“选择权在你手上,你自己选。”
这人下了死口,冷川柏吃痛往后缩了缩。宴明修按住他的肩,起身看他,他眼睛黑沉沉的,极其具有压迫感,“说话。”
“你确定可以帮他?”
“当然。不过我劝你好好想想,答应了可就没法后悔了,你就只能永远在我身边...”
“好。”冷川柏打断他的话,“我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宴明修拍了拍他的脸,“公司还有事需要我处理,稍后会有人送你去个地方,你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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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修口中的地方是城郊外的一处别墅,冷川柏此刻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之前被宴明修咬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留了个牙印。
他有些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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