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你看看新来的那几个女知青,其中两个长得跟天仙似的,村里一帮老爷们儿都想打她们的主意,你就没啥想法?”
柱子是解志的大儿子,娶了村里一枝花儿做媳妇,两口子结婚四年,生四个孩子,年年都在生,年年都吵吵闹闹,但不妨碍人家已经开支落叶的事实。
解堰时常听他叔拿解柱做比较,耳朵早就听出了老茧,每回都很不耐烦的走人。
这回听了解志的话,他的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乔希瑶站在井台边,袅袅婷婷,纤柔如白玉兰花的身影,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不远处的乔希瑶。
乔希瑶扒拉满一整篮子土豆,喉咙渴得冒烟,她将土豆倒进地头的大麻袋里,拿起她出门前自己灌的军用水壶,狠狠地往嘴里灌水。
她今天穿着水墨色的棉麻短袖上衣,同色长裤,因为喝水喝得急,嘴里流出不少水出来,顺着她纤长白净的脖子,一路往下,将胸口打湿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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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麻布料的衣服本来不贴身,一粘上水,加上身上的汗渍,布料紧紧贴在胸口上,将那对圆白大白兔的一小半展露出来。
她像是没有察觉,伸手用那皓白的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好水壶后,拿上空篮子,继续弯腰扒土豆。
这一弯腰,胸口的大白兔呼之欲出,春光乍泄,艳丽动人。
三个民兵看得喉咙发紧,低声交谈:“这新来的女知青,长得可他娘的带劲儿,那儿又白又大,不知道揉起来有多爽。”
“再带劲儿也跟你没关系,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别忘了你家的母老虎,那可不是吃素的。倒是我,未婚未育,机会难得。”
“你有啥机会,就你长得这鳖孙样儿,人家城里的知青,看得上你?”
“我长啥样不重要,她看不看得上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手段,嘿嘿嘿嘿......”
三个民兵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知青强制下乡已经有四年了,这是第五个年头,许多下乡来的女知青,吃不了繁重劳作的苦,为了减轻劳作,不得不委身于乡下男人,让男人帮他们干活。
但有很多女知青很聪明,不愿意嫁给乡下的泥腿子,一心想要着以后有机会回城,又想要他们帮自己干活,就只能给他们一些甜头吃。
乡下的男人也不是傻子,活干了,你就牵个手儿,亲个嘴儿,敷衍了事,长期以往肯定不行,这个时候就免不了霸王硬上弓,或者哄着骗着得手。
那些女知青被占了便宜,有苦说不出,也没地儿诉说去,为了自个的名声,更不敢报案,长期以往,村里的男人就视那些漂亮的女知青为囊中物,只要她们落单,被他们抓住,结果不言而喻。
解堰深知这些穷乡僻壤里许多男人的劣性,不屑与他们交集,听到那三个民兵的话,不由皱起眉头,呵斥道:“张大全,赵和平,邱吉,我平时怎么训导你们的,你们都忘了?你们要还跟村里那帮老光棍一样,对村里的妇孺女知青不怀好意,这民兵你们也别做了,趁早卷铺盖滚蛋,别丢了咱们民兵的脸!”
他鲜少发火,平时都是一副自由散漫,吊儿郎当的兵痞子模样,有啥吃喝用得,都会想着民兵连的兄弟们,再加上他本身是军官退伍下来当得民兵连长,拳脚功夫相当了得,出手又十分狠厉,民兵连的民兵们对他半是佩服,半是信服,没有一个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张大全三人被他呵斥,立马挺直胸膛,异口同声地说:“解二哥教训的是,我们就是开开玩笑,你别生气。”
解堰冷着脸没吭声,领头往山坡顶上走。
年纪最小的赵和平跟在他身后,不怕死地问:“二哥,从前咱们说别的女知青,也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呵斥过我们,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姓乔的女知青了?你要是看上了,兄弟们二话不说,把她架过来,给你当婆姨。”
回答他的,是一把黄土,洒在他的脸上,伴随着一道低吼的声音:“少废话,赶紧上北坡,看看我们下得套子,是不是被猞猁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