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贵人相助,您不好奇贵人是谁么?”
什……什么?
孙钊脸色微变,讪笑道:“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了吧?”
兔子面具双手在桌上交握:“要得到利益,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你一个弹琴的,倒是好大的口气,这里轮得到你——”
在场有与孙钊交好的连忙一扯他的衣角,低声提醒道:“他是兰迪先生推荐来的。”
孙钊训斥的话咽回肚子里,转向钱靳,拱手道:“钱总,贵人不愿透露姓名,我不能恩将仇报啊。还请白总换一个问题。”
钱靳笑道:“一笔钱而已,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孙总对合作用心不诚?”
“钱总,话不能这么说……”
“贵人还是合作,孙总自己权衡好就行。”
现场陷入沉默,无声的探究在其余人之间传递。这位“贵人”究竟什么来历?能扶一个人白手起家,又让他忌惮手边的合作?
他若是给出了答案还好,或许就止于在场众口,要是给不出答案,会催生哪些人的恶意窥探可就没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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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了。
孙钊盯着牌堆,忽然问道:“这是入场券么?”
“这是敲门砖。”
孙钊握着牌的手微微打着抖,咬牙道:“是……我岳丈的遗产。”
白逸睁圆了双眼。
“想来尊夫人不知道这笔遗产的存在?”
“是,她不知道。”
孙钊的妻子曾是他们圈内人,一意孤行看上穷小子孙钊,后来家里落魄了也无人求助……他还道是孙钊不错,发家之后不忘发妻。
不曾想,是他私吞遗产,蓄意制造的破产。
“孙哥,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嫂子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当年执意嫁给你,你怎么能……”
“她不善经营,家里的权利都被亲戚朋友瓜分走了,我这是替她守财!要不是我,岳丈的遗产早就被套走了。”
场上氛围一瞬间凝重起来,孙钊的行径令他们心生猜忌,投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隔阂。
“好,这个诚意倒是足够重。”钱靳嘴角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真心,举起满当的酒向白逸碰杯,“到我们喝酒了。”
一口闷下去,没滋没味,反倒因为喝得太急,被呛了一下,白逸手背掩面别过头去,腰部的肌肉又酸又疼,经咳嗽一振,又难熬了几分。
扑克牌回收,兔子面具洗了个鸽尾,重新分发。
白逸的头昏得厉害,全靠平日里的仪态支撑着正襟危坐,在一众醉鬼之间尤为突出,意识缭乱间,感觉自己的小腿被蹭了一下,小股电流向上爬。
他用杯子冰凉了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按降温。
小团体中的一人抽中鬼牌,他迟疑着选了自己原来的“盟友”。
他的盟友很上道,抢在兔子面具之前开了口:“郑哥,我记得你高中还没露富的时候,就交了三个女朋友吧,你怎么让她们不发现彼此的?”
郑兴明显松了一口气,故作埋怨地道:“我把你当朋友,你这么揭我的底?”
话虽这么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并不难回答,他脸色稍霁:“不就是……谎称自己去打工,实际上换个人约会,再把家里给的零花钱编成‘工资’,拿去给她们送礼物……一个个就死心塌地了。”
白逸眉头拧紧。
郑兴这一手“自曝”拿捏的不错,既交了把柄,又不够当作威胁。
果然,兔子面具这次没有主动参与。
“我还说您老怎么有闲心装穷呢,原来这也是一种玩法……”
另一个参与者接着道:“大学那阵不是有一个来找过你?后来没来了,兄弟可好奇你是怎么打发人走的?”
“这——”
“怎么?不能说?”
郑兴露出一丝尴尬:“我又没耽误她考上好大学,她给我的那点青春才值几个钱。分手费给到位,她自己没什么好纠缠的。”
他自认为还算有几分良心,分手全是高考后才提的,没耽误这几个姑娘的前程,给钱给的也大方,为了不影响自己在校内的形象,全是按照圈内的标准给的,这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