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太委屈你了,这样吧,你去……”
“学长!”
“嗯?”
“我不觉得委屈。”宁惟新大着胆子拉住他的袖子,语气轻快,眼底的期待让人不忍拒绝,“与其把我空降去哪里招惹记恨,不如让我跟着你学习呀!我觉得学长你真的很厉害,跟着你我总有很多新灵感。”
……
贺乘逍的脸上不显,但语气十分低落。显然,被自己敬重的老师质疑意图,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他这是在……委屈?
白天面对谣言都从容应对呢,自身难保还想着弱化宁惟新在事件中的存在感,主动把乘方推出去转移矛盾……
怎么会忍心说他啊。
白逸放下平板,牵住他的袖子,贺乘逍顺势在床边坐下,把头靠在白逸的肩膀上。白逸抬起手,摸了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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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旋:“可是穆教授没明白……如果处理不好,乘方也要受连累的呀……包括采访,我也一直在听,你不仅没有急着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反而一直把话题引向乘方,尽可能减少对宁惟新的影响。”
他和贺乘逍想法一致,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没有外力推动,宁惟新很难自证清白。
明明可以像钱氏一样快刀斩乱麻,直接归责于个人,可他仍然选择了一边合理质疑,一边保持信任。
要澄清一个宁惟新不容易,但是要把乘方从事件中摘出来,乘方的公关部也不是吃白食的。
较真的学者不理解,他还能不理解嘛!
同款淡香在极近的距离中缓缓连成一片,白逸那一惯清冷的面容染上一点点粉红,一句话在嘴里含了小半天,才用极低的音量说完整了:“……贺乘逍,你辛苦了。”
贺乘逍抬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喊自己的全名,接着就被那抹红晕牢牢抓住了目光,心里无限制地柔软、向下塌陷,好像要完整烙下一个白逸的形状。
他的宝宝身子有些僵硬,看起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的这句话。
——像是冰山为自己融化。
太可爱了。
怎么会忍心说他啊!
不过,白逸很快就重新恢复了平日的镇定:“观念上的差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跨越的,先休息?”
“嗯。”
贺乘逍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在白逸身边躺好,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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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预选在即,前几日的事件吸引了不少圈外人的关注,不少小项目也沾了一把热度,在预选结果公开前,就联系好了下家。
在这种无形的监督之下,前三名几乎板上钉钉,就看第一第二名谁的完成度高了。
贺乘逍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连着几天都熬了一段时间夜,虽然这种程度对于他一个成年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让习惯了两个人的白逸独自有些难以入睡。
秦晟虽然嘴上说着要打扰他们,但是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自己的另一个住处。
正好他也不想被家里催婚,手机一关,垂直失联。
卓深他们公司的项目本来在第五,他心不在焉放手不管了,手底下员工却很争气,大有保四争三之意。
让白逸没想到的是,比起裴知意,倒是陈允绉先一步和他见了面。
对方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几年养病,脸与身材并没有垮掉,穿上正装,又是一副儒雅随和的精英气质。
“小逸。”
白逸把菜单推给他:“我还想着请陈哥出山呢,一转眼陈哥亲自下场了。”
“你也是。”陈允绉的目光一瞬间陷入了回忆,“上次见面……你还跟在白先生后面呢……你父亲还好吗?”
“只能说……身体机能没有丧失吧,就是迟迟醒不过来。”
陈允绉目露惋惜:“事发突然,我当时很想来帮你,但是实在是这身子……离不开仪器,也不知道哪天就成了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