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他有些难耐,伸出手臂横在眼前,却不想这一行为再次惹恼了男人。
“青梅竹马有什么好的?抛下你出国?他能赶上你需要吗?”
“……”
“你遮着眼睛是不是还在想别人!”
“……我没有,你弄疼我了。”
“是吧。”男人毫无自觉,小气又刻薄地细数,“你给他脖子上画画?你还画个兔子?是不是兔子?”
他怎么反应过来了?这人不是没有抽象细胞吗?
白逸这下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狠了,但脑子已经被波浪般的快感占据,思绪像烟花炸开。
……
凌晨,白逸望着天花板,这下是真摆烂了。
贺乘逍进来的时候,看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生气自己吃醋太过分,想了想,自己都这么多回了,也差不多该“酒醒”了,于是摆出一副虚心的样子:“宝宝,我扶你去洗一下?”
床上、地毯上都乱糟糟的,石楠花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白逸上半身勉强还穿着,裸露在外的一大截腰上全是红色的指印,小腹微微鼓起,层层叠叠看着眼热。
“水。”
他的嗓子有些哑,贺乘逍连忙倒了温水来,把枕头翻了个面靠在床头,扶他坐起来,把杯子抵在他唇边。
白逸吞咽也难受,只能小口先润湿了口腔,缓解了一下干涸的喉管。
贺乘逍看着心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干的,硬着头皮道:“都叫你别咽了。”
美人睨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腮帮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