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的意思,却闹了个这么奇怪的局面。
她太坚持自己的原则,好像伤了别人的好意。
食堂和建筑馆离得不算太远,步行过去十五分钟左右,直到白念抵达章以苓办公室门口,白念的手机都一直没有响过。
章教授刚收拾好东西拎着茶杯准备下班,冷不丁在门口撞见白念,眉毛一抖:“哟,小白啊,腿好利索没有?怎么这个时间过来,吃饭了吗?”
白念点点头,客套几句后就往里张望,章以苓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空荡荡的办公室一看:“找什么呢?”
白念收回视线:“老师,严……师兄他,今天没来么?”
章以苓闻言皱了皱眉:“他昨晚跟我请了个假说家里有事,怎么啦?”
白念迟钝地“哦”了一声,摇摇头:“没事,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转身要走,章以苓想起什么似的在后面扬起声音:“对了小白,有空和你师兄一块儿来找我一下,上次项目的经费下来了……”
中年人慢吞吞的话音追不上白念下楼的速度,章以苓眼见着她一溜烟消失在楼梯口,想起三锤打不出两个屁、惜字如金的严禹,又看了眼从前乖乖可爱、如今却没给他机会把话说完的白念,挠着头反省了一下。
自己这儿好像是什么叛逆学生培养所,师门传统?
“这孩子,跟着那小子学坏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