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她今天晚上要好好表现。
练舞近十年,这是她第一次为地位最尊贵的皇上献舞,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有朝一日,她要像李嬷嬷的师父那样堂堂正正地站上朝堂。
虽然在她之后朝中再无女官。
孟之出神之际,殿内响起一声开怀的笑,接着是一声中气十足的“赏”。
每次献礼,或珠玉金器,或名画典藏,想必皇上早就看得腻腻的。
这打赏无非是看送礼物的人得不得皇上的意。
孟之透过殿外升起的窗户,看着殿内的景象。
只见大殿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大氅的男人,身量很高,背影挺拔。
只是,在这暖融融的大殿内还穿这么厚,这人有这么怕冷吗?
孟之低头看看在殿外吹着冬月刺骨冷风的自己一身绫罗轻纱,就连袖口也宽大无比,简直全身漏风。
孟之抱着自己的双臂,冷得微微发抖。
这么好的大氅,披着一定很暖和。
男人冲皇上谢恩之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特意起身恭维祝贺的官员视若无睹,他面上的表情也淡淡的,不见任何喜色。
官员们都悻悻坐下。
看样子,这人脾气不怎么好,是个不好招惹的贵人。
孟之视线准备移开时,余光扫到了男人腰间挂的东西,顿时心跳一滞。
这不是自己绑在小黑蛇身上的荷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