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这是孟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男人的脖子,近到他的喉结上的一颗黑色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可真是遗憾啊。”在孟之心里防线快要崩溃的瞬间,晏箫开口,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遗憾。
“下去吧。”晏箫只起身,掸了掸微微起褶皱的衣服。
孟之如释重负,本来想着自己要交代到这里,没想到贤王竟松了口。
也是,这贤王毕竟是个疯子……
正常人谁能理解疯子的想法呢?
“谢王爷。”孟之叩首。
莫尘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御赐的粉雾茶梅终于保住了。
演戏要演全套,孟之起身时还装作脚腕很痛,腿发软的模样,还时不时“啧”一下表示很痛苦的样子。
演了半天,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她还要装作举步艰难的痛苦情状,实际上她早就想撒腿跑出这鬼地方了。
许是演得太真实,在孟之前脚刚踏出门的瞬间,贤王又开口了。
“既然姑娘伤得如此重,便留下来好好养伤吧,养好了直接跳舞,省得来回跑再加重了伤势。”
那您还真是体贴呢……
“不……”
孟之还没说出口,便听见身后人那极有压迫感的声音:“嗯?”
晏箫声音压得很低沉,语气严肃不容拒绝。
孟之是真的腿软了,她扶着门框转过身,咬紧牙关,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