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眼眶逐渐模糊,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王爷,奴才知道错了……”
她此时头发已经凌乱,眼泪串成串似的往下流,脸颊也红润非常,全然一副可怜模样。
见晏箫将手收了回去,孟之心里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变态吃这一套?
“王爷,之前是奴才该死,误会了您。”孟之柔声柔气地说,“那字据您想留便继续留着,待奴才回去就给王爷绣荷包,不收钱的。”
说话间还不忘哽咽停顿。
“你叫我什么?”晏箫没有理会孟之的话。
“王爷……”孟之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只见晏箫轻笑一声,仅一瞬就又换回了冷峻的模样。
难不成被他发现自己是装的了?
孟之心里直打鼓。
“你在骗我……嗯?”也不知道是哪里漏了馅,孟之又慌了神。
“奴才不敢。”
她抿着嘴唇紧紧盯着晏箫,若是这招不成功,便只能拼死一搏了。
两人就这样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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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对方僵持着,盯得她她眼眶发酸,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刚刚的泪痕留下。
僵持许久,孟之看见晏箫撑着床站了起来,走下了床边的木阶。
这是放过自己了?
她连忙下床,躲在屏风后面看晏箫去哪了。
只见晏箫拿起桌子上仅剩的完好的茶壶,晃了晃,没有水了,他烦躁地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然后又看向屏风后的人。
“还要我请你出去吗?”他的语气不耐,不过好歹是正常了些。
孟之撒腿就跑,踩在那些茶杯碎片上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明显的硌脚,然后下意识地看向晏箫的脚,两只脚的侧面都有着交错的血痕,有的血已经凝固暗沉,有的血却鲜亮。
这人真是个疯子!
她忙不迭的跑出了门,刚踏出去瞬间身后的门“咚”地被关上了。
……
孟之能感觉到屋内渗出的杀意,冷得直哆嗦。
待跑出晴棠苑老远,孟之才敢慢下来,她找了个卖镜子的摊贩处照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然后回宫。
路上她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布条勒出的红痕和依稀可见的指印,连忙将手缩进了袖子里。
孟之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吓得神经衰弱了,那晏箫是个十足的疯批,仔细想一下,那种人做什么都不屑于伪装的,譬如刚刚光天化日之下、门窗打开之时,自己差点被……
他是那种会借刀杀人的人嘛?
孟之在心里很快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这时候思考这件事情脑子明明这么清晰,可为什么自己还是冲动地直接找了晏箫?
孟之为自己的想当然和自以为是而后悔无比。
她是什么时候脑子没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