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训练营,在那里了解过克鲁勃时期特工的走路方式。”
鄢澜眯起眼眸,“这就复杂了……”
利曼珊低头啜了口咖啡,放下杯子,往沙发后倚去,“鄢澜,昨晚再见到你,挺开心的。”
鄢澜从刚刚的紧张情绪中缓过来,仿佛又落入另一种紧张,称不上紧张,是紧,心头一紧。
“昨晚为什么找我去接你?”
利曼珊想了想,“别误会,不是为了……总之那一刻觉得找你安心。”
鄢澜顿了一顿,“哦,因为我是律师,”怕她反驳,紧跟着又说,“当时情况挺危险的,你该当心点。”
利曼珊没理她后面那句话,“不只是因为你是律师,于公于私,都觉得安心些。”
鄢澜低了头,慢慢啜着咖啡。
“鄢澜,这一年我会想起你,继而又想,怎么就不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