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才的开心，重新把关机的手机开机。
助理林漾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催他赶紧回公司一趟。
不然这么几个月的筹谋都要打了水漂。
电话打进来，宋昱接下。
林漾的语气有些急，“言总，您不是今天回南绛了吗？怎么还不来公司？”
宋昱起身，听着他跟自己汇报这么多天头疼的工作。
半晌，宋昱一直没吭声，林漾小心地问，“言总，您在听吗？”
“林漾，”宋昱顿了下，“我不在公司的消息，谁告诉言世聪的。”
“言总，不是我。”
“我知道。”
林漾话说的吞吞吐吐，“是，是大少爷，他手里的股份没了之后就钻了牛角尖一样针对您，知道您几天没来公司，隔天就让董事长过来看一眼。”
“这，时间久了当然瞒不住。”
宋昱喉结上下滚动着，半眯着眼冷声问，“他去公司干什么？”
自从股份全部转到他这边，言修澄应该低沉了一阵子，尤其知道宴如惊的订婚对象换成了他。
记得他搞定一切重新去找宴如惊的那会儿，言修澄已经办了出国的申请。
听说他打算去国外待上一阵散散心，不知道怎么又没去。
“我也不知道，大少爷从前就不爱管公司的事情，之前让他处理的时候自己都不愿意来。”
“最近倒是殷勤，尤其是您去找宴小姐之后。”
宋昱的表情有些古怪，林漾的工作能力他不是不清楚。
“说吧，查到什么了？”
“言总，我没……”
“我不在公司的事儿，查到是谁跟他说的了是不是？”宋昱打断林漾的吞吞吐吐。
林漾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他纠结着要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电话那头的宋昱已经率先开了口，“是宴宴，对不对。”
他甚至是陈述的语气说出这个已经确定的疑问句。
“言总……”
林漾不太想直说，他对整件事了解的一知半解，但是他知道，宴如惊对宋昱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他相当在乎她。
从动了所有能动的账目在经济最拮据的时候凑出一千万给宴如惊打在卡上他就知道。
林漾当时废了好多的力气才搞定这件事。
他以为宋昱要跟宴家做什么交易。
可后来他问起这一千万的用处，宋昱却告诉他，“买了个领扣。”
“……”
林漾沉默在原地，宋昱却还对着他笑，跟他说，“挺好看的。”
“值那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