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对着秦鸢一笑:
“我刚才所说并非戏言,之前是年少不懂事,思忖几日后发现……还是沈家小姐更适合做梁国公府的主母。”
“今日一别,以前的种种,就当没有发生过了。”
宁行舟毅然地转身离开,留下秦鸢愣在原地。
那一段时间,秦鸢觉得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几乎再也不敢相信男人的诺言。
偏偏这个时候,当时还是太子的赵承稷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秦府。他好像看出了秦鸢的难过,却从来不问任何原因,只是一直想办法逗秦鸢开心。
渐渐地,秦鸢也懒得回避赵承稷的刻意接近。她想着,若是自己一直不回应,大概这个少年就会死心吧。
没想到的是,一次宫宴上,先皇便邀群臣和家眷,喝醉了后在席上问了宁行舟一句:
“皇弟,你已经有了婚约,可承稷还没有太子妃操持东宫。”
“今日朕看太子和秦家姑娘颇为相配,皇弟觉得如何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宁行舟,等着他开口。特别是赵承稷,目光央求,希望这位皇叔能帮自己说一句话。
唯独秦鸢低着头,回避着众人的目光。
宁行舟顿了一下,最终站起了身,语气中不带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