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面他妈的也是十七中出来的,就上一届打过的那个姓王的,带了十几个人,指名要见你!!”
钟在实在没想起来哪个姓王的,轻描淡写:“去不了,上课呢。”
宋杰锋怪叫:“不是吧我靠??!哥寒假你上什么学,你真考大学啊,你不来我死定了!”
正听着,忽然察觉到有人在拽他的裤子,钟在低头一看,乐了,对着电话里说:“行,等你死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在宋杰锋疯狂的“我死了还怎么打电话??!”控诉中挂断。
陈雾圆察觉到钟在俯身了,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抓着钟在衣服解扣子的行为,换个角度看,很像,在居心叵测地拽他的裤子。
她停在那,不敢动了。
“陈雾圆,”有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你——”
钟在的手在陈雾圆握着他裤子的边缘,极其、非常、格外、特别有强调意味地往上提了一下,
“就是这么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