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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型修长直挺,在一群上了年纪的男人里很出挑,容貌也是最年轻的,谈吐时并不局促,也没有太多的尊卑感,语气动作自然熟练。
连暖色的路灯光也偏向他,光影交错在他俊朗立体的五官,琥珀色眼眸深邃,朝着金菲雪的方向看,他对身边人说了些什么,片刻眼神里竟夹杂些许骄傲。
金菲雪偏了偏头,再看时,程南柯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黑色皮手套包裹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毛呢大衣残留着会所的烟酒味,他凑近金菲雪,手心隔着皮手套在她的脑袋上胡乱揉了揉。
这个时候,金菲雪就意识到他喝酒了。
没准还喝醉了。
“程南柯。”她喊了他一声。
“嗯?”
“你好难闻。”金菲雪起身推了他一把。
他应该知道她最讨厌酒味了。
下一秒,程南柯把唯一看起来还算保暖的大衣脱了。
就挂在旁边的护栏上,然后追上金菲雪,拽住了她的挎包金属链。
身上酒气少了很多。
拽包链是习惯性的动作。
程南柯从前就称自己有夜盲症,每天晚自习结束必须要拉着金菲雪的书包带才能安全回家。
他尽职尽责地在每个晚上扮演瞎子,观众只有金菲雪一个人。
“程南柯,你不会还想跟着我回家吧?”金菲雪停下脚步问他。
哦,原来她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