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圈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应声而落的泪水砸在伍寒乔手背上,滚烫的、带着委屈的。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及,明明贬损的是她伍寒乔,为什么哭的人却是他砚槿安?
她无奈地抿了抿唇,自袖中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所以你想说什么?赶紧说,我还要查案。”
砚槿安接过手帕攥在手里,然后用衣袖擦掉了眼泪。
伍寒乔:“......”
“你的伤怎么样了?”砚槿安边说边将手帕兀自揣进袖中,全然没有归还的意思。
伍寒乔咬牙,克制道:“好多了,既然你问完了,那就赶紧走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了,她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会被砚槿安气死。
不料砚槿安却像根甩不掉的尾巴一样,一边小跑着追上来一边气喘吁吁道:“我跟你一起查案。”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伍寒乔心里忿忿道。
听着耳边愈加急促的呼吸声,伍寒乔终于忍不下去了,停下脚步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袖中的令牌抢先一步摔在地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砚槿安弯腰替她拾起,摊在手心准备递过去时,不经意间瞧见了上面的羽毛图案,脑海里闪过似曾相识的细碎画面。
他不会记错,他在那位的家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