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少卿大人不是猜到了才来这儿的吗?”
伍寒乔脸色一冷,“猜到了,你们想要我的命!”
察觉到她生气,林成只得尴尬赔笑道:“少卿大人见谅,我等也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的,下官在这儿给您赔罪,您海涵。”
“既要赔罪,为何张大人不自己出来?”一旁的砚槿安插话道。
林成摇头,“张大人现下不在城内,去了怀宁。”
林成说这话时,眼神望向了伍寒乔,只见她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觑着眼开口:“你的意思,王侍郎的事也与此事有关?”
她知道王侍郎是太傅的人,可当初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王侍郎和张学士之间有何联系,更想不到一个怀宁县到底还牵扯了什么。
陷入思考的伍寒乔没能注意到,听到‘怀宁’二字的砚槿安的眼神也变了一瞬,但他很快恢复如常,坐在一旁只听不言。
“少卿大人可还记得,王侍郎犯得何罪?”林成边说边起身走到书桌前。
“贪污。”
“数额多少?”
见林成一直在卖关子,伍寒乔耐心不再,不悦道:“你有话直说!”
林成从桌下取出一摞信件,走过来放到伍寒乔跟前,“王侍郎升到户部这个位置连十年都不足,如何贪得这么巨大的数额?况且他明明贪污了这么多钱财,却只是私藏,并不为己所用,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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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按照此前的被查处的贪官污吏来看,他置办的田产房产太少,反而集中于囤积黄金,就像是等着人来抓一样。”伍寒乔说着,将信件逐一拆开来。
正在替伍寒乔拆信的砚槿安忽而抬起头,“所以他不是贪污所得,而是在帮人存储钱财。”
伍寒乔趁机扫了几眼信件,上面是关于怀宁县历届县令的资料,翻到后面,还有吏部尚书高远的资料,她一眼瞄准到户籍后面的‘怀宁县’三个字。
一个跃跃欲试的念头开始浮现。
“既然他是太傅的人,那就是帮太傅私藏,可是太傅为什么偏偏选在怀宁县呢?”砚槿安再次发问。
林成没有急着回答砚槿安的问题,而是观察着伍寒乔的反应,等到她抬眼看向自己时,他适时地点了点头。
答案不言而喻。
伍寒乔扶额,脑海里开始盘算着目前的线索:
所以那钱的作用根本不是太傅藏在那里的,而是太傅送给高远的贿赂,因为吏部掌管六品以下的一般京官和地方官的任命,而这些钱财的作用,便是用于买官所用。
吏部尚书高远祖籍怀宁,他家就在那里,自然钱也就藏在那里。至于王侍郎,不过是个太傅收买来卖命的替罪羊罢了。
如今张学士他们查到的,仅仅只是历届的怀宁县令,但金额如此巨大的钱财,绝对不止用于在怀宁县买卖官职,除了其余地区,恐怕连长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