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说好要回来接我的嘛。”
雷卷毫无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你一旦恢复行动,便不会甘心只在一旁休息,既然如此,那我何必白白浪费路上的时间。”
此话一出,殷红梅立刻被哄得心花怒放,脸上也有了笑意,抱上雷卷的毛裘就不放了,脑袋在厚厚的毛上蹭来蹭去。
雷卷瘦削苍白、病恹恹的,骨头似都比肉要重。可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冰冷的人。
唐晚词想。
他这人说起话来若是存心想叫人高兴,是轻而易举的,关键只看他想不想,愿不愿意说。
就像在遇着无情之后,唐晚词与他闲谈,问他是有情还是无情,当时唐晚词本就已猜他可能会说自己已经没有情了,因为他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抱负,他在振兴雷门一事上投入了太多太多。
然雷卷却并非如此回答。
他说他没有情了。
可随即,他又笑着说自己的情都给了唐晚词,那他不就什么情都没有了吗?
柳暗花明又一村。
黄昏下,唐晚词当即被他的话惹笑了。
这竟是一句情话。
似雷卷这般的人,说起软话、情话来也毫不犹豫、理所当然。
这样想来,他能养出殷红梅这般俏丽活泼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