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说丝卷兄有寄信来,不过我还是担心你们总在荒郊野岭里跑,也不知道过不过得惯。”
“我还好,你呢,不会我不在的时候就随意吃几口冷饭对付吧。”
温梦走进厨房去看了一圈,温趣就在他身后跟着,看他在灶台上摸了一手灰,还从旁边扒拉出几个蘑菇,然后露出无语的表情。
温趣心虚地别过脸。
“阿爹,你这可不行啊,不能仗着习武之人身体好就不吃饭。”
温趣叹气,道:“可是灵感是稍纵即逝的,万一我那毒药一下子就忽得研制成功了,不盯着看怎么行。”
“但是它们有时候也很调皮,你盯着看的时候,他们反而不产生变化,你再一转头做个别的事然后过来,它们就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成功了,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阿爹,信我。所以我们要假装不关注它们,做自己的事,按时吃饭睡觉,它们才会自由生长,吓你一跳。”
“原来如此。”温趣信了。
温梦收拾好厨房后做了顿家常饭,去泡了些木耳,林子里拾了些竹笋和蘑菇,蘑菇用刀一切,跟鸡炖在一起,撒些香料,另外再熬一碗蘑菇汤,两个人围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开始吃。
“阿梦。”温趣犹犹豫豫。
“嗯?”
“你不在的时候,阿公来找我了。”
“说什么了?”
“他问你要不要学雪泥刀。”
“怎么忽然叫我学刀,我都用毒多少年了。”
温趣小心翼翼地瞅着年轻人的脸色,说道:“阿公说他身体不太好了,想在走之前把雪泥刀教你,伤心小箭的要诀也给你。”
“……随便他。”温梦说。
“反正我是不会上京去杀诸葛小花和元限的,叫他早死了那条心吧。”
温趣连连点头,道:“这个他最近都不提了。”
“那行,我明天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