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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的事?”
说话的青年披散着头发,看不清他的全貌,只能看见他露出的苍白的皮肤和隐约瞥见的狠戾眼神。他穿得像个好似经常流连烟花柳巷的富家子弟,背上背了一个不太大的包袱。
他的手在往上抬,好像要举起来做些什么。不过瞧他手中空空如也,温柔便也没有在意。
殷红梅看了一眼,便去旁边的脚店要了一壶酒,朝那青年抛去。
青年本来一脸不耐,酒壶被扔过来后,他头也不回便伸手接住,然后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温柔,你怎么跟他撞上了?”殷红梅笑着说道,吸引了温柔等人的注意力。
“梅姐姐!我们怀疑他是之前偷了酒楼里银钱的家伙!”
温柔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理由实在叫殷红梅有些哭笑不得。
“可你瞧他的穿着打扮,也不太像啊。”
温柔哼了一声,“怎么能以貌识人?而且那段时间走出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肯定是他拿了银钱后装到自己的包袱里了!”
“温柔?”
青年喝完了酒,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可不太礼貌。
“洛阳温晚的独女?”
青年哼了一声,把包袱取下,扔给殷红梅。
“给我做甚?”
“你看了就知道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瞧瞧,温柔,你也过来看看,我们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
“好!”温柔小跑到了殷红梅身边,看着她打开包袱。
唐宝牛没觉得有什么,方恨少和张炭看见殷红梅身旁的苏濯枝第一眼,就意识到他们可能坏了这位金风细雨楼的小苏公子的好事。尤其是张炭,他在温柔背后朝苏濯枝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苏濯枝没说什么,只朝他摇摇头。
殷红梅打开了包袱,里面有一个木匣子,再起了扣后,是一匣子满满当当的绒花,色彩鲜艳,款式多样。
温柔一见,啊了一声。
“看清楚了吧,都是给你带的。下次记得给我买点好酒,别拿这东西来糊弄人。”青年说。
“给你买就不错了,有意见就别喝。不过这绒花还挺好看的,多谢了。”
“怎么样,温柔,这下放心了吧?”
“真不是他啊。”温柔大失所望。
“说不定还在那酒楼里,要不要回去再问问店家?你们跟着他一起过来,出来得这样急,肯定没来得及问问店家情况吧。”
温柔认真地说道:“梅姐姐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再回去瞧瞧,肯定帮店家把他丢的银钱都找回来。”
温柔风风火火地带着方恨少等人离开,青年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随后冷笑道。
“都说有温柔的地方就有天衣无缝,原先还觉得夸大,现在看来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不过要是没有天衣无缝,这位大小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许天衣是温晚的爱将,被派来护着大小姐也无可厚非,倒是你,若是杀了温柔,是想引起温家和唐门的冲突吗,唐零少爷?”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没否认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
唐零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开口的苏濯枝,又收回视线,和殷红梅说话。
“要不要一起去勾栏听曲?”
“不要。”
“有约了吗,这张脸看起来不是你喜欢的。”
“上一个还算喜欢的死掉了,这会找关系好的朋友一起逛街换换心情。”殷红梅笑着说道。
“不过既然见了你,那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我知道,是沈小姐的事情吧,我就猜到你一见面就会问我。也就你会直接问我了,雷梅大小姐。”
“放心吧,我一向随心所欲,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至于无耻下贱到那种地步。何况我要是真那样做了,那不是平白等着叫你骂,我可没那种爱好。”
“找到凶手了吗?”
“找到了,已经杀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