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黑色的液体顿时将桑娩上方的残肢腐蚀。
桑娩向右滚去离开即将崩塌的残肢,祈桉将她拽起带着她向前狂奔,他的脸色惨白破败。
“沙沙”身后的七圩爬在地上快速爬动着。
“这么下去不行,桑娩一会儿你再跳到它身上先把它的复眼戳破。它起身的瞬间我会扎进他的口器,让它喷不出毒素。”
桑娩点头“你还能行吗祈桉。”她看祈桉的脸色有些发青。
“没事。”祈桉回头看向紧追不舍的七圩,他拽着桑娩故意放慢速度。
身后的‘沙沙沙’声越来越响,七圩加速了。
“就是现在。”祈桉将桑娩向后甩去。
在祈桉用力的瞬间桑娩起跳,直接落到身后七圩的身上。
桑娩手起剑落,剑身横击。
“啊啊啊啊。”七圩的复眼被剑划毁,
巨大的疼痛使它起身想将桑娩从它颠下。
祈桉上前抡起手中的刀,将刀甩至七圩的口器中。
血水顺着七圩的口器留下,它‘咚’地倒在地上。
桑娩抿唇踩在七圩的硬壳上,对准七寸将剑落下。
虽然见它倒下了,但桑娩刚刚是横击复眼,在剑击比赛中算是无效,只有剑尖击中才算有效攻击。
这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她的职业病。
“下来吧。”祈桉跪坐站在不远处张口。
桑娩从七圩身上跳下。
“噗”利器入体,桑娩低头只见黑色的步足从她的腹部穿过,步足上还带着黑色的长毛,血水顺着毛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