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可不是吗,在这里关着十天半个月都出不去一回。”另一个人眯眯眼附和。
“这哪是人干的活,老子天天裤子都要撑烂了还得帮这小子忙活。”长发男人气不过伸手拧着紫发男人的腰窝。
“诶,你小心点别让赵大人看见了他手段可不得了。”眯眯眼劝阻着。
“一会儿插引流食管的时候你来吧,我得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长发男咬牙。
“行,我插引流食管。”眯眯眼撇嘴。
紫发男人腰腹痉挛了两下。
“妈的累死老子了。”长发男人揉着胳膊。
“诶,你别松手啊,来把她抬下去。”
“记得把这个给她穿上。”眯眯眼指着放在一旁的木制品。
“别浪费了,咱们辛苦这么半天。”
“知道了。”长发男胡乱点着头。
眯眯眼将挂在墙壁上的引流食管取下,一端顺着紫发男口球中的小洞穿过,一端挂在紫发男正上方。
白色的流食从管子直接灌入他的胃部。
眯眯眼做完这些后,也急匆匆的往外走门都没关。
桑娩握着剑踏进7号房内。
精神上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击垮了他的意志,他躺在床上任凭食物流到胃里,紫色的眸子里毫无光彩。
桑娩握剑的手指发凉,她抬起剑对准男人的脸划下。
禁锢男人口舌的口球链子被划开,桑娩将塞在他口中的食管连带着口球一起拔出。
她在这个过程中手里一直紧握着剑,如果他大喊大叫她就用剑把将他击昏。
使他无法发出声音呼唤。
【01:37:40】光幕上的时间还在继续游走。
桑娩明白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将他杀死,而不是救他。
但她在看见,那双枯寂的瞳孔时却始终无法下手。
他自始至终都很安静,没有发出叫喊。
桑娩提剑将绑住他四肢的皮带划断,在她抬手想将困住他脖颈的铁链劈断时。
桑娩的手被握住。
她低头看向他,挑眉不解。
只见紫发男人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摇头。
“杀了我。”他声音嘶哑,带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