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口袋,严森脸一下就跟红柿子似的:"我,你……你,你要是看上我了,咱们是不是得走流程,有点快了还是在这个地方……"
岑让川气得曲起膝盖怼着他尾椎骨来了一下,吼道:"打火机在哪!"
"……"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严森尴尬地说:"那个……我不抽烟……"
见岑让川脸色陡然黑透,严森慌了,试探着问:"那我回去学一学?"
他呆在小镇上太久,还以为这是岑让川这种城里人的必备技能。
关键时刻来一根冷静冷静?
岑让川:男人这种生物真心靠不住。
正当她转身要去桌案下找找有没有打火石之类的东西,严森再次说话:"但我身上有火柴,你要吗?"
火柴棍被点燃。
一簇小火苗从棍子上移到仅剩半截蜡烛的灯芯上。
岑让川用脚勾了个架子过来,把蜡烛定在上面后放在黑藤下方,等火苗把黑藤烧断。
严森捂着被揍疼的腰,委屈看她。
想说点什么,又急忙闭嘴,生怕她又给自己一下。
岑让川也拿不准拿火烧这方法管不管用,两人身上都没带点刀什么的,只能试试用火。
她背对着严森,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等了会,严森终于忍不住说:"你做的这个藤……它好像导热诶?"
导热?
岑让川眼皮一跳,用食指去碰黑藤。
才一下,立刻被烫得收回手。
被她触碰的刹那,黑藤猛烈扭曲起来,像棺中有人挥动藤根。
严森被拽得径直往前扑去,撞翻架子,蜡烛咕噜噜滚到地上,霎时点燃庙内烂布条。他惊恐地用脚踩在棺边定住,吓得胡言乱语。
电光火石间。
岑让川眼角余光瞥见角落堆放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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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中有个破碗。
她忙跑过去拿来。
"救我!"
"砰!"
严森的求救声与瓷碗碎裂声同时响起。
岑让川靠着瓷器锋利的边缘使出吃奶的力气割断绳索。
棺椁中。
热气蒸腾。
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
棺盖背面最后一张黄符靠着热气融化米浆,飘然落在内层棺盖上。
严森正庆幸自己手保住了,不用去领残疾证。
下一秒。
黑藤漫出,如捅穿蛇窝那般从棺内涌出。
"啊啊啊啊!让川!"严森惊吓之下竟然连面子都不顾,直接蹦到岑让川身上。
抱惯银清跟一截木头桩子那般的重量,猛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