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你就是我。”
也就是眉月和黑衣奴隶的。
“如果两个人物的生命线走到尽头,而我们还没找到出去的办法,就只能死了。”
“啊?”沈梨大为震撼,用看傻子的眼神的看他:“那你还跟着我进来,是想跟着我一起送死么?”
谢听大方点点头。
沈梨无语,扶额颓丧道:“大魔头,你应该留在外面给我报仇才对。”
想杀我那人还真是歹毒,沈梨怒气上涌,在心中暗暗将那人捅成筛子。
谢听阑轻“嗯”一声,将抓着她衣袖的手抽回,沈梨回头便看见了他低垂的眸子,他说:“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定,我现在是属于你的奴隶。”
沈梨不解风情的凑近他,好奇:“你修为这么逆天都出不去么?”
谢听阑跪在地上摇头,正午的阳光落到他鼻尖上:“不能使用修为,这是我进来的代价。”
换言之,只有沈梨一个人能用修为。
她靠的有些近,谢听阑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
谢听阑忽然站起来挡在她身前,眸色凛冽,他警惕道:“前边有人。”
“谁?”沈梨大叫一声,眯着眸子,只见前方的小土堆旁,滚落一颗小石头,半只淡紫色的绣花鞋出现在两人眼前。
究竟是谁在偷看她?
“咳咳咳……”石堆后面,走出来一个紫衣妇人,双颊圆润,气质富态,她捂着嘴,一脸尴尬:“闺女,他刚刚是同你示爱了么?”
原来是这副身体的母亲,她竟有种尴尬到想找块豆腐撞死的程度,因为,石堆后边,涌出了整整三张好奇脸。
“乖孙!”气质典雅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望来。
“乖宝。”留着胡须的气魄男子大跨步走来,手里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满脸堆笑:“都是你爱吃的。”
……
沈梨只觉得有些尴尬。
“乖宝,听暗卫说你遇上了危险?你冒着天大的危险,难不成就是为了一个奴隶?你喜欢他?”一群人围着她,将目光全放到她身上,一脸好奇,不过更多的却是心疼。
“我的乖宝怎么多了这么擦伤,疼不疼。”男人关心的声音传来。
沈梨听着一道道关心,无措摇头,磕磕盼盼道:“不,不疼,擦伤,擦伤而已。”
“是娘不好,让你受苦了。”紫衣妇人紧紧拉着她的手,一脸担忧。
对于这样的热情,沈梨很是不习惯,显得十分拘谨,几人却以为自家宝贝是少女怀春。
以至于换药上马车之后,几人还在激动讨论着。
她被几人簇拥到最中间的位置,听得这幅身体的母亲说:“那奴隶……”这话刚说出来就被祖母打断:
“只要我家孙女喜欢,这算什么,给那奴隶升为良民不是什么难题。”老夫人满脸带笑。
“就是就是,乖宝不要害怕,只要他肯好好爱你,爹自然不会亏待了他。”中年男子满脸喜爱。
沈梨被这样溢满的爱包围,就连拘谨都少了,新的疑问也随之产生,这些人为何会这般疼爱她?
奴隶在这个年代天生就代表疾病肮脏,是底层的垃圾。
这个时代正常的父母,怎么可能将女儿嫁给奴隶?
他们,很不对劲。
难不成只是因为她喜欢,所以这群权贵不惜自降身价也要让女儿开心?
沈梨蹙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马车驶过街道,发出嘎吱轻响,因着街上传来一阵吵闹,她缓缓掀开车帘。
三个脑袋齐刷刷看向她,均是一脸满意。
“乖宝是在看前边的酒楼么?爹爹打听过了,是在拍卖东西,乖宝是想去吧。”中年男子牵着她的手作势下马车,“走,爹带你去。”
“就是,咱们一起去给闺女买点东西。”祖母和母亲异口同声。
她越发不理解了,这些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全围着她转,他们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么?
马车停在酒楼旁,令沈梨意外的是,她爹委屈着一张脸,执意要背她,她没法,只得任由她爹背着。
宽阔的背脊令人极度安心。
“乖宝,拿着。”母亲笑着塞过来一根样葫芦,沈梨接过来咬了一口,立马被这酸甜的味道所惊喜,油亮的糖浆在日光下反着光,祖母立马上来给她擦掉糖渣。
她爹背着他走过一层层阶梯带着她行驶到二楼,微风吹拂下,拍卖正式开始。
梯台上的俊俏小哥正在介绍物品,而台下的宾客纷纷盯着他,因为本次拍卖的压轴物品登场了——夜明珠。
她扶额,这都是什么老套剧情?
人群中,有个目光发现了她,她的死对头,慕青,看见眉月立马加价:“我们六十万两。”
全场哗然,感叹慕府实力雄厚。
“乖宝喜欢么?”母亲摸摸她的头,温声询问。
沈梨不受自己控制说:“母亲,我很喜欢。”
众人落座后,母亲对拍卖小哥比了个字数,小哥眼前一亮,最擅长的便是煽风点火,“这里有人出七十万两,不知慕夫人有没有实力抢过来呢?”
这句话直接便将战争打响。
出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