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她爹争气,我也争气,爹娘给足了她体面,让她这辈子抬着脑袋做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润完嗓子想看姜南雪对自家姑娘羡慕嫉妒,最好再自怨自艾伤心难过一番。
结果仔细一看,这傻姑娘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呼吸还很均匀,看来时候不短。
伍夫人一想起自己讲得喉咙冒烟没人听,脸瞬间青了。
等伍夫人离开之后,丁嬷嬷把姜南雪抱到了床上,脱了姜南雪的小棉袄和绣鞋。
这姑娘和没骨头似的,重倒是不重,睡熟后完全没有防备心,睡颜十分安然。
姜南雪墨发尤为浓密,如云似雾,缎子般带着柔和的光,全部散落在了柔弱的肩头,衬得一张脸格外的小,如画的眉眼间有几分娇憨之意,看着很是惹人爱怜。
方才姜南雪困得厉害,伍夫人最后那番话像天书似的没入她的耳朵里。
丁嬷嬷在旁边纳鞋底,她听得十分清楚。
不管怎么说,伍夫人是长辈,故意和一个母亲早逝父亲被流放的孩子炫耀自家孩子过得多幸福和美有点太坏了。
或许本意不是那么恶毒,可一旦做出来,让人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
丁嬷嬷把被姜南雪肩膀压到的头发小心抽出来放在身前,给她盖好了被子,将床帘拉好才去外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