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摔下来,我就是再不要脸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宽衣检查,还不是怀里藏着给这小王八道歉用的糖果啊。我当时都给疼傻了。”
平安看着眼前稀碎的棒棒糖,思及这小袋子放的位置,想象若自己怀中装着这东西,从高处摔落的情形,顿时一个激灵,这些棒棒糖,可是用女人最柔软的地方,生生压碎的啊。
平安感同身受地捂了捂胸口,同情地看着花铁铁:“铁铁,你辛苦了,一定很疼吧?”
“哎,疼不疼的无所谓,就是都给压碎了。”花铁铁很可惜的样子,接着说她当时着急检查,就是看看这些棒棒糖怎么样了,顺便看看那些竹签子,有没有刺破袋子,扎坏她,还唰唰唰地朝自己胸口比划着,说真要是给她扎成刺猬了,她就不活了,结局就是另一个样了。
本来应该很是伤感,平安却不自觉脑补了一下两个□□插满棒棒糖的画面,竟没忍住噗嗤一笑,又瞬间羞涩愧疚,忙用整团扇遮住整个红透的芙蓉美靥。
花铁铁只见我吃糖吃得投入,对她的“遭遇”竟不闻不问,问心无愧,就恼火地在我头上狠狠敲了一个脑瓜崩。我……愣了一下,继续吃糖,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弹就弹吧,无所谓。
正在这时,潇湘馆外,有黄门朗声高呼:“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迎出去接驾。跪地行礼,吉语问安之时,花铁铁又状况百出,不是跪慢了,起早了,就是跟不上溜儿,众人异口同声,就她是个例外,听着乱七八糟,像是醉酒未醒,胡说八道。
刘景哈哈大笑,抬手叫我们平身,花铁铁满脸喜色,迅速起身,上前一手扶住刘景,一手拿着帕子擦着刘景额头和脸颊上并不存在的汗,哈巴狗似的:“陛下陛下你可来了,你忙完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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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累不累?叫药郎长安给你调理调理,推拿按摩,松快松快?”
闻言,我嘴里的原本就残缺不全的棒棒糖,瞬间被我咬碎,发出咯咯的脆响。众人听了都是一怔,随后在刘景的带领下,哈哈笑起来。花铁铁倒是一副自家孩子不争气,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蹙眉看着我尽是埋怨。
刘景温柔地向我伸出另一只手,我赶紧欢喜上前,接住这份“恩宠”。
见后面随行宫人中,有乐府乐人,由协律郎柳延年带领着,我心中就有数了。把棒棒糖的竹签子一扔,将嘴里的碎糖全都储到一侧,鼓着腮帮子,仰头问:“陛下还是先推拿再足疗?”
刘竟精神头很足,兴致也高,只道:不忙,这潇湘馆他好些年没来了,先逛逛园子。
于是一行人闲庭信步,正走着,刘景腰间的香囊忽然掉了,身为花更衣的花铁铁,顿时觉得来活了,眼疾手快,赶紧捡起来,跪在刘景身前去挂。
想着刚才她狗仗人势对我指手画脚,越俎代庖似的一顿差遣安排,膈应我,我就立即抓住机会,“对对对,这是必须花更衣的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