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让谢秦瑜以为被她说中心事,神色变的有些凝重了些,又苦口婆心。
“妹妹前来上京不久,对上进许多事情并不了解,只看宋进相貌家世皆算得上不错,但内里并非如此,宋进既是我的未婚夫婿,我定然比你多了解几分,他虽看着花团锦簇,却也只是表面光鲜,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文不成武不就便也罢了,却还学了纨绔子弟的习气,流连烟花柳巷,院中姬妾无数。”
宋进是谢秦瑜名义上的未婚夫婿,这些话若是传出去对她算不得什么好的名声,她对谢朝朝说这些,是看在谢朝朝诚心悔过,又到底是族妹,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影响的是谢氏的门楣,方才说了这些话。
她看着仍旧不作回应谢朝朝,以为她未听见去,心中也有些恼意,眉头微蹙:“妹妹可怪我多嘴多舌?”
谢朝朝闻言面色微愣,知晓她的反应令谢秦瑜误会了,她只是没想到谢秦瑜会对她说出这番话,心中感激才一时未曾反应过来。
知晓谢秦瑜说的皆是为了她好,谢朝朝目露感激开口道:“朝朝知晓长姐是为了我好,长姐放心,朝朝定不会再与宋进有何瓜葛。”
关于宋进为人,上一世谢朝朝后面也知晓了,只是想到宋进的假面是如何被撕破的,不由的扣紧手心。
谢秦瑜却将谢朝朝这犹豫视为不舍,心中叹息,不知这个族妹是否当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末了又想起了王氏关心的事情,目光微闪试探:“妹妹可知你那日落水之后宋进如何了?”
听闻谢秦瑜这般问,谢朝朝神色也严肃了些,上一世落水之后的事情,宋玉芝曾给她说过,宋进将她救上来后也得了风寒卧床了数日。
可若是如此,为何谢秦瑜会这般问,谢朝朝心中打鼓,难不成这一世宋进更为严重?
心中如此想,生出几分紧张,对着谢秦瑜:“朝朝不知,可是宋进他染了风寒病重?”
问到此处谢朝朝心中紧了紧,若是宋进果真病的眼中,安平伯府定然不会饶了她这个罪魁祸首,上一世她巴不得与安平伯府牵扯上,这一世她本就不愿与宋进有什么瓜葛,自然也不愿再生出是非。
谢秦瑜细细观察了谢朝朝的表情,见她里面的不解之色不似作假,看出谢朝朝全然不知内情,便作罢试探,微微一笑道:“是有些严重,却不是风寒。”
谢朝朝闻言愣住,待还想要追问到底怎么了,冬梅沏好了茶回来,谢秦瑜虽对谢朝朝有所改观,但是对于谢朝朝身边的丫鬟冬梅却还是心有芥蒂。
看不惯其撺掇主子行出格之事的行径,见到冬梅归来便敛了脸上的神色,起身嘱咐了谢朝朝几句便道别离去。
谢秦瑜走了,冬梅本想如往常一样询问谢朝朝刚刚二人说了什么,却见谢朝朝的眉头微蹙,眉间笼罩着一丝愁云。
冬梅瞧见自家小姐又出神了,欲将其唤醒,凑走近了方才听见谢朝朝的喃喃自语:“为何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