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减免的优惠。”
“我不是要跟前面的杠啊，我也没说李-大-师她们是违反规定私下直播啊！我只是说‘偷偷’，‘偷偷’懂吗？偷偷就是隐蔽的，不易让人察觉的。我刚刚把今晚的四个直播窗口都打开了，很明显可以看出来，今晚有三个镜头是分开摄像并且距离稍远的，还有一个就藏在沙发下面，方便我们听见直播间里的说话声。”
“也许是委托人同意直播了，但是他的家人不同意？就像前面说的，答应开直播的话委托人能省下好大一笔委托费用呢。我今天上午忙着工作没有看到上午的直播，但是我刚才看完了置顶简介，我猜也许是委托人担心家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会不愿意开直播，所以就和李-大-师她们协商选择了隐蔽直播。”
“赞成前面的，直播刚开我就进来了，一开始摄像头是跟在李-大-师她们脚边飞的，直到她们坐下后没多久，摄像头才各自飞到了现在的位置。大家都知道吧，网站商城里卖的都是热感摄像头，默认模式是在感应到人体热量后自觉跟着人飞走，并随时转动选择最好的拍摄角度，除非被人为调控，才会飞到指定的位置摄像。李-大-师直播间里用的摄像头就是在网站商城里买的。”
“哎，你们觉不觉得，李-大-师好像在故意撩那个男的啊。”
“不叫撩吧，感觉李-大-师像是在试探什么。”
······
“这么晚了还劳烦几位特地赶过来，是倩倩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众人刚刚坐好，万雯雯就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没错，我们的确有了重大发现，”李狰接下话，下一秒却将话题转到了万雯雯身边安静-坐着的沈重身上，“沈先生今晚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很好，谢谢李-大-师关心。”沈重客气地回道。
“沈先生，我听说你平时照顾万小姐十分辛苦，你自己的身体也要好好保重啊。”仿佛没有察觉到沈重疏离的态度，李狰一脸关切地看着沈重。
沈重略显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声音直接冷了下来，“照顾雯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应该做的，谈不上什么辛苦。”
“沈先生可真是一位好丈夫，真羡慕万小姐嫁给沈先生这样体贴优秀的人。”李狰满眼赞赏地看了看沈重，抬眼羡慕地对万雯雯说道。
万雯雯回以幸福的笑容，她伸手握住沈重的手，一脸甜蜜地回道：“是呀，这辈子能遇到阿重，还成为了他的妻子，是我的福气。”
“是我三生有幸才对，我一定是修了几世的福气，老天爷才会让我遇到雯雯这么好的妻子。”沈重温柔地回握住万雯雯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
两人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俨然已经忘记了客厅里的其他人。
这是······
眼尖地捕捉到沈重额头上一闪而过的血色印记，李狰眸色一暗。
厉鬼的傀儡印记！
“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似乎这时才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万雯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雪白的脸庞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红润。
李狰敛去眼中的深思，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会笑话，万小姐和沈先生这么恩爱，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望着沈重。
沈重完全一副心里眼里只有万雯雯的深情模样，连一丝余光都没给李狰。
倒是万雯雯的表现与昨天截然不同。
她一副幸福甜蜜的模样，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李狰赤-裸裸的眼神。
万光耀和万母紧张地看着李狰、万雯雯、沈重三人，不明白李狰为什么要故意刺-激万雯雯。
没错，所有人都看出来李狰是故意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掩饰，大大方方对沈重示好，表现出很欣赏沈重的模样，完全不在乎自己是热脸贴人冷屁-股。
张吉不明所以，但经过一天的相处后，他明白李狰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所以只是看着没有出声。
许诩却是已经看出李狰的用意，她朝一脸担忧的万光耀使了个眼色，让他不用担心。
看懂许诩眼神暗示的万光耀一颗拎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他侧身抱住万母，悄声在她耳边安抚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