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忱好像没信。
沉默着迅速贴好了脸上的纱布。
戚晚柠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过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上次你还因为我伤了自己咬我呢,自己倒是在自残。”
这叫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就在戚晚柠脑子开小差想这句话用得对不对时,裴景忱直起身,看着她的眼睛。
“那……我也让晚柠咬一下?”
……
戚晚柠怀疑裴景忱有某种将普通聊天变为调/情的天赋,说他发疯自残的事情呢,怎么就七拐八拐到这个地方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有了相应的动作。
他没有将睡袍全部脱下,而是两根手指勾着一侧拉下,露出棱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臂膀。
并且因为这份将脱未脱,释放出微妙的引诱与色气。
祭奠室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屋内光线昏暗,焚香的味道萦绕鼻尖。
男人的这份请求简直恶劣,如同邀请她在死亡面前苟合。
戚晚柠的理智又在被挑战,滑向未知的刺激方位,眼眸发沉地瞧了瞧他白净的锁骨。
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失控了,只见她微张开口,带有报复回去的快感在他肩膀处狠狠一咬——
一声冒着热气的低沉呻/吟钻进戚晚柠耳中,靡乱而躁动。
她打了个激灵,松开他肩膀,抿着唇后退。
顺势,裴景忱两手撑向墙壁,高大的身体激动得微微躬起,将她整个人困于身下。
他的锁骨位置留下了一块她的咬痕。
想到这一点,男人就快乐得想死。
“晚柠做得很棒呢……”他微喘着,双眸因为女孩的这份主动而饱含缱绻,“这样我们的身体就留下了彼此的痕迹。”
他伏到她耳畔流露滚烫的气息,强调道:“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