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时候等他松懈了,再让人动手!”
阿泼德听到这话拍手叫好:“最好是等他在家的时候,把他家的店砸了,再把他爸妈揍一顿,我看他怎么过好这个年!”
骆达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
就在这时候,骆达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电话后,骆坤伟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达啊,你今天回家么?爸爸给你炖了汤。”
骆达淡淡地回答道:“不了,您自己喝吧,我有事,先挂了。”
听到骆达挂断电话,在杭城湖滨的钱江边的一处别墅里,骆坤伟怔然了好久。
给爱人打电话,爱人不耐烦地斥责自己。
给儿子打电话,儿子则对自己冷若路人。
自己做错了什么?工作认真负责,从不做亏心事,对妻子儿子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可现在怎么就是这么个结果?
骆坤伟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很是失败啊?
就在这时,手边的手机屏幕亮起,这是一条新短信。
“骆教授,我按照咱们下午讨论的思路,将论文的初稿写出来了,明天您方便帮我看看吗?”
给自己发短信的,是系里新来的青年讲师杜艳,一个长相明艳的年轻女孩子。
他扶了扶眼镜,给对方回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