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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宫中宴席(1 / 3)

长歌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语气,眼眸暗了几分,她清了清嗓子漠然道:“既遇上了,那本宫便在这儿先行恭贺将军得胜回朝。”

声音竟是哑的,还带着深深的倦意。

沈岐踌躇了会儿,见对方并无下文,本还想着再攀扯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只道:“殿下既乘御撵,末将等自当避让,特前来请殿下先行。”

长歌不免有些诧异,她倒未料到沈岐前来是为了这进城先后一事。

可就算沈岐是有意示好,替她解了这入城次序之围,此刻她也是不信他的。

故而长歌轻笑一声,“若是方才将军未来,本宫此刻便应当已经到了。”

一语落后,周遭便陷入一片缄默中,说话的二人心中各有思量,旁人不知内情亦不敢轻易出言打破这僵局。

恰巧这时风起,吹起御撵上轻飘飘的白纱,沈岐抬头去望,却只见落叶飘下,遮了视线,只依稀窥见白纱后那人莹白如玉的细指。

片刻后,终是沈岐率先开了口,他恭顺道:“是末将冒犯了,还请殿下恕罪。”

“无妨。”长歌惜字如金。

却忽地撩起另一边的帘子转而道:“李侍卫,快些入城罢,本宫可不敢让父皇久等。”

“是。”

那李侍卫得了吩咐便当即下令。

沈岐僵在原地,只见那天子仪仗,黄旗紫盖,十六抬御撵,一行人浩浩荡荡。

他却只觉这荣宠之下,处处皆埋有祸患,光是瞧着便心惊不已。

他不敢去想御撵之上坐着的那人此刻心中可有一丝欢喜。

此时此刻,崔长歌亦回头朝后望了眼,风已停歇,但隔着白纱仍瞧不见那银甲将军脸上的神情,她只依稀瞧见那人迟迟未动。

既做了决定,便不能后悔。

她收回目光,轻轻喟叹一声,“唉——”

转念一想,不论沈岐此番前来目的为何,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缘由。

阔别三年回到京中,她必须大张旗鼓,声势浩大,今日父皇既送了这股东风,她自当随风而上,将那几人可悲的野心死死踩于脚下。

……

高墙垒起,巍峨而又庄严,还在城外便能听见那城中人声鼎沸,风中混杂着香粉与街边小食的气味。

御撵畅行无阻,城门口的禁卫军见皇室仪仗,当即恭顺相迎。

崔长歌端坐在御撵上,手中的金钗冰冷又膈人。

“长公主殿下到!”

听了悠长的通传声,长歌的手忽地抖了一抖。

她抬手将那俗气的金钗插入发髻,便见落雪将帘子掀开,她顺势将手搭了过去,缓缓走下御撵。

一步步拾阶而上,脚下的石阶却洁净无尘,只因今日帝后登了城楼。

崔长歌眼前却忽地闪过在燕然关时,她瞧见的那尘土四起,被血沾染而又伤痕累累的城墙。

“长歌!”

甫一登上最后那级石阶,便听一道声音响起,婉转哀戚,好似唱戏一般。

她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可长歌并不答那人的话,匆匆扫了一眼高台,那上边皇室站得满满当当,竟是一人都未落下。

她心头一动,挣了落雪搀扶着的手,定定地看着高台上那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帝王,旋即粲然一笑,温声道:“儿臣不孝,见过父皇母后。”

连日赶路使得她憔悴了不少,再加之又未上妆,面上终是带了些许的苍白,唯有那双眸子却灿若繁星,可仔细一瞧又隐隐有泪光闪过。

“好!好!”高台上的帝王连叹几声,快步走下高台,亲昵的拍了拍长歌的胳膊:“瘦了,瘦了,朕的长歌吃苦了啊,在外游历三年,都不曾回京看看父皇,如今可算是舍得回来了。”

“父皇可是亲口答应的儿臣,金玉良言允了儿臣三年游山玩水,更何况监察司的事务儿臣可没落下,怎还怨上儿臣了呢?”

皇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朕哪里是怨你了,说是三年,可朕哪晓得你竟三年一次都不回来看看父皇。”

见其身后的那一行人脸上表情骤然一变,长歌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叹,这便受不住了吗?

三年间积攒的仇怨,一桩桩一件件此番她都得讨回来。

一旁的皇后也下了高台,上前怜爱的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却是忽地朝落雪训斥:“怎么照顾你家主子的!出门一趟竟瘦了如此多,长歌平日里厚待你们,你们便是如此怠慢的吗?”

站在身旁的落雪当即惶恐的跪下,长歌却拉住落雪的手,打断道:“落雪自小便跟在儿臣身旁伺候,哪里是她怠慢了。“

“不过是儿臣听闻母后欲为儿臣挑驸马,这才慌了神,急急忙忙骑马回京,方才显得狼狈了。”

闻言,皇后面上一惊,她万万没想到长歌竟会当着陛下的面将这事捅破。

“亲事?朕怎不知晓。”皇帝神色不虞,眯着眼盯着皇后缓缓开口道:“不知皇后为长歌相看的是哪家的公子?”

既掌管了监察司,那长歌的亲事便牵扯到前朝,自然不是后宫能插手的。

皇后思忖片刻,蹙眉道:“不过是前些日子与母亲提了一嘴罢了,许是叫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听了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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