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我。”
怎么看怎么是暴殄天物之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茶楼在短暂的沉寂后响起轰轰烈烈的掌声。
站在台上的纪先生起身,掸了掸衣袖,于喧嚣沸腾的人群中抬头,迎上裴如昭的视线。
裴如昭确实年纪不大,可在过去的十年里,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到过许多拥有不同眼神的学子。
但像这位年轻的说书先生一般眼神的学子,无一例外地,都成了官场之中的后起之秀。
裴如昭微微一笑,却不成想这纪先生竟然像是被烫到般骤然收回视线。
竹叶好奇探头,“小姐您看到什么好玩的了吗?”
裴如昭抿了一口茶水,悠悠道:“看到了一只正努力从鸡窝里扑腾翅膀的雏鹰。”
而她,又何时才能从洛州城飞出去,飞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地呢?
……
竹叶好奇探头,“小姐您看到什么好玩的了吗?”
裴如昭抿了一口茶水,悠悠道:“看到了一只正努力从鸡窝里扑腾翅膀的雏鹰。”
而她,又何时才能从洛州城飞出去,飞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地呢?
……
“这是苏刺史家的女儿。”
“这是右参事家的女儿——”
……
总之,在场之人的父亲官职都比她爹要高。
裴如昭心里很明白她父亲不可能一辈子都只做个布政使参事,也不拿这些当一回事,缓缓道:“裴如昭。”
她确实是因为她爹的官职身份才能来到安都督府,但裴如昭只是裴如昭,哪怕是她爹的名号,也不是她可以用来随意扯虎皮拉大旗的幌子。
无论她爹是户部尚书还是现在布政使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