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你做的!”
徐瑾木咬紧腮帮子,气鼓鼓的。
“没有!娘都不知道姐姐要给我做。”
“我不信!”
奶奶说了,娘看奶奶不顺眼,自己向着奶奶,所以娘才不让给他做新衣服的。
任由徐瑾桔几个怎么说,他都不信。
徐瑾桃吃够了桑椹,到小溪边洗了洗手。
拿过四个鸡蛋擦干净,“徐瑾木,你不信?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徐瑾木嘴里问着,眼睛里都是鸡蛋。
他正长个子的年纪,饭量大,虽然鸡肉好吃他吃了不少,但也就半饱。
“你是不是觉得奶奶比大伯娘疼你?”
“那当然!”
徐瑾木的目光转向了堂姐,骄傲地扬起头,奶奶可疼他了,这些丫头片子可比不上他!
“我给你四个鸡蛋,你拿三个给奶奶,就说放学路上捡的。你说这三个鸡蛋她得怎么分?”
“当然是我跟瑾玉他们一人一个!”徐瑾木自信道。
鸡蛋是他拿回来的,当然他得吃。
不过奶奶说兄弟应该齐心,弟弟还小,他应该疼瑾宝瑾玉。
他愿意分给瑾玉他们!
“是吗?我怎么觉得奶奶肯定找理由搁起来。然后偷偷给瑾玉他们。”
放在平常,徐瑾桃不敢确定。
可现在,因为大伯娘在给三房钱这个问题上挡了一下,阮翠莲逮着机会就找大伯娘的事,连带着小的也看不顺眼。
折腾徐瑾木就是折腾大伯娘,她们这个奶奶可是最擅长用这一招。
“我不信,现在有三个,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哼哼,为啥你叫瑾木,那两个叫宝叫玉的?”
徐瑾桃不想跟这个蠢弟弟打嘴仗,截断他的话头,
“信不信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徐瑾木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啥,他瞅瞅徐瑾桃,觉得她就像老师说的地主老财一样阴险狡诈。
不过他相信奶奶是疼他的,等吃完鸡蛋,回来他就嘲笑徐瑾桃,看她怎么说。
“行,那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要是输了就去再抓一只山鸡给你,要是我赢了,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不过,你不准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你要是说了,我向你保证,绝对把你拉下水!更别提再给你吃好吃的!”
徐瑾桃装作眼神凶狠,吓唬徐瑾木。
“行吧,哼哼,你等着吧,我肯定能赢,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徐瑾木自信道。
徐瑾桃让徐瑾杏她们跟着徐瑾木回大队去玩,她则背着草去了牛棚。
牛棚里老牛慢悠悠地吃着草,大大的眼睛映着徐瑾桃东张西望的样子。
徐瑾桃一路上没有看见人,但是她还不放心,又围着牛棚绕了一圈。
这才拿着东西推开了那扇破旧的小门。里面黑咕隆咚的,看着有些瘆人。
“你是谁呀?”一道沙哑的女声响起,吓了徐瑾桃一跳。
透过小窗的光亮,让徐瑾桃看清了说话的人。
头发枯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眼神中透着恐惧不安。
徐瑾桃把叫花鸡放到桌子上,往门口退了两步,温声解释道:
“你别害怕,我叫徐瑾桃,是这个大队的。我前天看到张叔很急的样子,知道你发烧了。今天我偷偷捉了一只山鸡吃,剩下一半送给你补一补。”
前天徐瑾桃来送草,看见牛棚没打扫。
她有些纳罕,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已经打扫干净的,从没遇见这种情况。
她不禁猜测张松涛是不是生病了。
她壮着胆子走进小屋,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正是眼前这个枯瘦女人。
当时齐韵高烧不退,双颊无肉,脸上滚烫泛红,而且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张松涛急的难受,又无计可施,将仅有的一床被子裹在妻子齐韵身上。
转身想给妻子端碗热茶,就看到徐瑾桃站在门前。
“我给她喝口热茶,就去扫,请等一等好吗?”
这是第一次徐瑾桃听到张松涛的声音,低沉粗哑,却仍带着文人骨子里的谦卑与礼仪。
她连忙摆摆手,“张叔,我不是来催你的,婶子这是怎么了?”
张松涛有些哽咽,“她发烧了。”
“那怎么不去拿……药。”
徐瑾桃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孙大夫可不会给臭老九拿药,而且他们可能没钱,
“叔你等等啊,我马上回来。”
张松涛有些紧张,她不会是去告发自己偷懒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妻子流产之后,身子骨虚弱,受到刺激就会大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