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小姑,你要没事我走了。”
这回徐建红好似忘了刚才说求徐瑾桃办事一样,挥挥手,坐在书桌前,不再留她,“嗯嗯,你走吧!”
徐瑾桃翻了个白眼,神经病,毫不留恋地出了她的房间。
徐建红等徐瑾桃走后,拿着几张她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纸张用铅笔用力涂抹点上面的笔迹,等纸上彻底变成一团黑迹,她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瞧,直到看到二哥屋里熄了灯,她才勾了勾嘴角,惬意地躺回去。
第二天,众人起了大早,准备将粮食运到公社粮站。
家里的老少爷们儿和一些力气大的妇女或背或扛着粮食走在乡间小道上。
徐瑾桃是要跟着去的,她得去对账,交了多少粮食,要记下来的。
奇怪的是平时不愿出门干活的徐建红也扛了一小袋跟了上来。
到了公社,人山人海,每个大队等着交粮。
“群山大队的,该你们了!”有人喊道。
大队长将徐瑾桃往前一推,笑道:“丫头,你来对,我看着。”
徐瑾桃往前一站,从布袋里拿出笔记本,准备核对。
徐建红站在人群中,紧紧盯着徐瑾桃手里的笔记本,只觉得一种隐秘而又兴奋的快感攫取了她的神经,心脏砰砰直跳,好似要蹦出喉咙一样。
她很期待她的小侄女打开笔记本那一刻的表情……
九点钟的太阳已经散发出它的热度,还可以忍受。洒在徐瑾桃身上,好似给她披上了一层金纱,显得她极其耀眼。
她若有所觉,看到人群中紧盯着她的徐建红,她扬扬手中的笔记本,笑得张扬灿烂。
徐建红,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劳任怨任你欺负的女孩吗,一次又一次的毁在你手里?
那么拙劣的演技和露骨的嫉恨,谁会看不出来呢。
从你回家的那一刻,我就在防备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