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些货,你不愿的话也没事,但你要明白丝布放着屯到年后它的价值可没有现在高。”
穆晋卿握紧了拳头,他早知道穆晋秋会落井下石,但是他都想着忍了,本想着一文钱一尺贱卖这些丝布,虽然亏但不至于亏得严重,现在他这一打压,直接赔上了这几年缫丝厂的盈利。可现在除了穆晋秋没人能解决他屯下的几百万匹丝布了。想到这些他咬咬牙答应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派人点货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想过多计较。”
穆晋秋笑着应承道,“好。我现在派人过去。”
“好,我先回去给你清货,就不坐了,改日再一起聚聚。”穆晋卿起身准备离开。
“我送你。”
穆晋秋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送穆晋卿出去,等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微皱着眉,看着坐在原来自己位置上的人,“前辈你不是回长安了?”
“咳,咳。”连庸一副正经的样子说道,“我担心你想了想还是回来将你的伤治好。放心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就我一个人!”
“我能有什么事?”穆晋秋笑着摇了摇头,眼里藏着情绪。不知为何萧仲璟一离开他就觉得整个穆府冷冷清清的,明明二十几年都是一样的,却在他走后感觉失去了什么一样。
连庸偷偷瞥向自己右手边的暗处,嘟着嘴眼神里闪着不爽,“晋秋啊,你过来我给你号脉。”
穆晋秋抬起袖子右手递给了连庸,“你看看吧,不然一天两天的被你和赵娘子烦的不行。”
连庸替她号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光是那副汤药明显治不了她身上的伤,还可能变得更为严重,好在回来了不然等到他回长安后再回来穆晋秋估计就只剩下了半条命了。他眼珠子又转了转然后大声说道:“晋秋啊,最近暂时不能用内力了,有人要对你不利的话你最好掉头就跑,千万千万不要恶战,不然等到五脏俱裂我也救不了你了。”
“你为何要这么大声?”穆晋秋抽回了手轻咳了几下,笑着看着连庸。
“因为你不长记性,我得说的大声点,让你记得住。”连庸板着脸瞪着她。
“若我用了内力,那我还有几天活头?”她刚刚才得罪穆晋卿,他怎么可能不想着法子除去她。她倒是不是怕死,只是现在穆玉舒还没有掌控穆家的能力,她要是撒手离去只怕到时候她辛苦经营的布庄和绣庄就会被他一并吞下,到时候他们的阴谋诡计就会得逞。现在的她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若是动了内力,你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子,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你还年轻不要尽想着送命。”连庸从药袋里掏出一瓶药,“这个是百玉黄可以调息的的伤势的,过两天我去一趟江宁,你一定要记得安分些。‘
”我知道了。我尽量让自己活着。”她接过药,玩笑般的向他保证道。
“嗯,我先去静心湖了。就不当误了。”连庸起身整理药袋里的药后准备离开了。
“好!晚点我命人给您送些好酒过去。”
”哎!这个好这个好,我等你哈,不送我会去讨的。”一听到酒连庸眼睛瞬间放光,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您放心吧。我说道做到!”
穆晋秋向他保证道,正要坐下来时,那片银杏叶从书里掉了出来,她弯腰捡起掉落的叶子,不经意间看到连庸坐的位置上有一把折扇。而这把折扇正是萧仲璟拿走的那把。看这折扇她怔望了许久将它放进了抽屉里和萧仲璟给她的玉佩放在了一起。
合上抽屉后,便离开了书房,而躲着暗处的萧仲璟见他离开后也一齐消失在暗处。